這次話。”陳寧說道。
“不相信就好。陳書記。你來到我們新河以後。大力展鄉鄉通公路建設。又引進了華誼集團新河製藥有限公司。這些都是造福我們新河廣大地老百姓地。況且這次又查處了金花鎮地**大案。給我們新河挽回了很大地損失。我看那一定是這次查處了這麼多地**分子。他們懷恨在心。這才誣告你地。”黃新友氣呼呼地說道。
“你是說。這次誣告。是被查處地原金花鎮地幹部?”陳寧皺著眉頭問道。
“不是他們,還是誰,一定是他們。你想,這次除了朱兵和金麗麗被市紀委繼續雙規以外。其他人的處理是,讓他們把非法所得都嘔了出來,有的被雙開,有的被撤銷職務,所以他們對你一定是恨透了,想辦法把你也整下臺。”
“老黃啊,你認為是他們?他們這麼做,也沒什麼好處,再說,這次對他們處理,我看在他們能及時交出非法所得,而且是別朱兵矇蔽的,所以對他們免於刑事處分,這對於他們來說已經是很幸運的事了。他們怎麼可能還要誣告我呢。再說,這次調查,是你和吳立新主持的,他們即使要恨,也是恨你老黃和吳立新,怎麼又會恨我呢。”陳寧按照自己的思路慢慢分析道。
“如果不是他們,哪還會是誰呢,難到說會是他,閔士龍。這次除了金花鎮的那些幹部被處理以外,閔士龍可是在常委會上被你嚴厲批評的,事後把他的不作為又彙報的到了市委,導致他這次被調到鄰縣去當政協副主席。雖然在處理朱兵的問題上,他有錯誤在先,但對於他的處理,他對你肯定也是意見非常大。”
“這倒不能排除舉報信是閔士龍寫的,但是,他這麼做到底有什麼好處呢。他現在已經是被調走,再對我怎麼樣,即使是把我整下臺,對他來說,是一點好處也沒有,難道,就是為了出口氣嗎?”陳寧聽黃新友提到了閔士龍,倒是覺得閔士龍有這個可能,但是他實在想不通閔士龍為什麼要這樣損人不利己的舉報。
坐在陳寧對面的黃新友也在苦思冥想著,陳寧突然感到兩人坐在這裡象警察一樣的推理,分析誰是舉報者,有點好笑,這也於是無補啊。
陳寧當下笑著對還在思考誰是舉報者的黃新友說道:“老黃,別想了,管他是誰誣告的,我們都是在瞎猜,又沒有什麼真憑實據,算了吧塊兒去吃午飯去。”
黃新友看看手錶,果然已經到了吃飯的時間,想想陳寧的話也確實有道理,在這裡分析來分析去的,又沒有真憑實據,就是鎖定了懷疑物件又能怎麼樣。站起身來笑道:“還是陳書記心胸寬廣啊,要是換成我,肯定要好幾天吃不下飯。陳書記,你說得對,管他呢,還是吃飯去。”
其實,陳寧嘴上說得很輕鬆,但是心裡卻還是對那個誣告自己的人恨之入骨,陳寧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這麼恨這個誣告者,可能是因為這誣告者汙衊姚子晴有關吧。雖然陳寧不能接受姚子晴的感情,對待姚子晴也是能躲就躲。但是在內心深處,陳寧還是很感激姚子晴的。感激她為自己做了這麼多的事,而自己卻不能給予她什麼,反而還讓
自己的牽連,遭人汙衊。
和黃新友一起下來到縣委小食堂吃完午飯的陳寧,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坐在沙上午休。點燃一根香菸後,陳寧開始對這次的舉報時間思考起來。
寫舉報信,同時給省紀委、市紀委舉報自己的目的,很明顯就是要把自己搞臭,把自己整下臺。把自己整下臺的目的除了打擊報復以外恐怕還有政治層面上的鬥爭。
那自己如果下臺以後,誰的利益會更大呢?毫無疑問是縣長錢新林的利益最大,自己下臺之後,他很有可能會接替自己的位置,出任縣委書記。
錢新林以前在新河這個縣長當得很強勢,自從自己來了之後,透過一系列的動作,是他在常委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