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們以後的寶寶也會象這個小寧一樣可愛。”
而陳母則一臉奇怪的模樣,喃喃自語道:“真是奇怪,不但長得和小寧小時候一模一樣,而且連名字也一樣。”不過陳母肚子裡還有一句沒有說出來,那就是這個孩子好象就是自己的孫子。
陳寧聽完張楠繪聲繪色的描述後,這才鬆了一口氣,還好自己沒有跟著去,不然撞上了,還不知道怎麼樣了。
“陳寧,你說,我們以後的孩子會象這個小寧一樣可愛嗎?”張楠依偎在陳寧的身邊,一臉憧憬地說道。
“那當然了,我的兒子嘛。”陳寧一臉得意的說道。
“還沒生了,你就知道是兒子啊,真是重男輕女。”張楠根本就聽不出來陳寧的這句一語雙關的話,輕打了陳寧一下,嬌嗔道。而陳寧則坐在旁邊暗自得意。
星期一,陳寧來到胡秋月的家裡,在吃晚飯的時候,明顯感到胡秋月有些異樣,而張姐也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吃完晚飯,張姐抱著胡小寧去樓下散步了,胡秋月收拾好碗筷後,坐到陳寧的身邊,心事重重地對陳寧說道:“陳寧,我有件事情想跟你商量一下,我想從這裡搬走。”
只有小寧不在的時候,陳寧才點了一根菸,坐在沙上美美地抽著,一聽胡秋月這話,陳寧有些詫異的說道:“幹嘛要搬走啊,這裡不是挺好的嘛,離你上班的地方又近。”說著,陳寧想起了週六自己老媽和張楠回來說碰到胡小寧的事情,於是又笑著問道:“該不是前天我媽和張楠碰到小寧的事,張姐回來對你說了吧?”陳寧不知道當時胡秋月也在,當時胡秋月躲在旁邊根本就不敢露面,張楠也沒有跟陳寧說起,只不過說小寧是個四十多歲的婦女帶著,陳寧一聽就知道是張姐。
“原來你知道呀,當時我也在場,只不過看到張楠的時候,我嚇得根本就敢露面。”胡秋月一副愁眉苦臉的說道:“前天上午回來以後,我就一直在想們住的太近了,以後肯定還會碰到,保不定哪天就戳穿了。我還是想換個地方住。”
聽到胡秋月這話,陳寧的心裡不禁一陣的酸。原來陳寧的心中一直在想,不要對不起任何一個女人,但是現在看來自己想得太簡單了,胡秋月始終把自己當成一個見不得光的角色。自己如今的身份已經不同了,不但是個政府官員,而且還是一個已婚男人,一旦胡秋月的身份暴光要說張楠是否
光一條生活腐化足以讓自己身敗名裂了。
見陳寧沒有說話,胡秋月繼續幽幽地說道:“我也想過了,不管怎麼說,這個房子總是集團的,不是自己的。再說眼見就要長大了,但是一時半會也離不開張姐兩室一廳的房子也不夠住,我早就想自己買套比較大的房子。不過,臨州市區的房價太貴,倒是你們明山新區的房子還可以。我想到明山新城區買套房子,這樣平時你過來也方便。”
聽到胡秋月要自己買房子,陳寧連忙說道:“如果你真的要買房子的話這兒還有點錢,你一起拿去吧。”
說著陳寧就拿起自己的包找自己的那張工資卡。平時,家裡的開銷都是張楠在操持寧自己又沒什麼消費,工資基本上沒有動了在去年裝修房子的時候,付了一個多月酒店的房租,陳寧估計自己的工資卡里大概還有個六七萬塊錢。
胡秋月連忙拉住陳寧,笑著說道:“得了吧,你有多少錢,我還不知道嗎,除非這幾年你在外面貪汙受賄。行了,買房子的錢我有。以前在政研室的時候,我就存了十幾萬塊錢,去年在出國進修的時候,我又存了將近十萬塊錢。到明山新城區買個房子付和裝修就足夠了。”
“那不是還要貸,現在你又不是一個人,還有小寧和張姐。我的錢不多,但是我還可以問我妹妹借一點,一次性把房款付清,省得以後負擔很重。這些錢,你還是拿著吧,密碼還是原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