珊璞看了我很久,長嘆了口氣,“算了。而且我並沒有生阿驁的氣,也不存在跟不跟他合好的問題,他早已經有喜歡的人了。”
“嚇?”我怔怔的眨了眨眼,“誰啊?”
“他只跟我說有喜歡的人,又沒說是誰。”
我還想再問時,亂馬的聲音插進來,“你們兩個在說什麼?”
“沒什麼。”我很快的回答。既然珊璞已經說算了,那麼就等於這事過去了,沒必要再扯下去,眼下繼續問怎麼打敗黑玫瑰是正經。阿驁的事,我回去再問他本人好了。
亂馬挑眉看看我們,也沒多問。“唔,我叫他們燒熱水去了。歐陽,你的溼衣服要不要換一下?”
“哦,好啊。”
衝了個澡,把溼衣服換下來之後,我回到練功房跟亂馬打了一場。
結論用港漫的用語來說,就只得三個字。未夠班!
亂馬晃著手上的圈,看著坐在地上喘氣的我,皺了眉,“以你目前的水平,不太可能贏得了她的。”
“我一定要贏。”
亂馬嘖嘖嘴,“只剩三天了,就算不眠不休的特訓,能變強也很有限,只怕到時你的體力先吃不消,你拿什麼去贏?”
我哼了一聲,“明的不行,還不能來暗的麼?”
亂馬怔了一下,“啊?”
“反正她也不是什麼光明正大的人吧?”
“那倒是,你想怎麼樣?”
“比如去找珊璞要她的失憶香波。你會那個配合使用的拳法吧?”
“會倒是會,可是——”
“我用這三天學會這套拳,然後在比賽前一天晚上出其不意的給她來一下子,然後她就會忘記比賽的事情,她不出場,自然就是我贏了。”我嘿嘿笑著,比了個“V”字。亂馬頭上一滴汗滴下來,“可是,珊璞估計不會乖乖借給你吧?”
“不試試看怎麼知道?”
我一躍而起,跑去找珊璞。
結果證明亂馬遠比我瞭解這個看起來可愛之極,其實貓一樣善變的女生。
她的答覆是:“要借香波沒問題,拿亂馬來換吧。”
她的目標又轉回去鎖定亂馬對我來說是好事,但這個條件,實在也太難了一點。
我才向亂馬說出口,這傢伙已板著臉,斬釘截鐵的一字字回絕說:“想都別想!”
以後可能還會有求於他,又不好撕破臉騙他過去,而且,我又打不過他。我長嘆了口氣,坐到地上。
亂馬板著臉,斜睨著我,“你放棄吧。”
外面已黑下來,月亮斜斜的掛在天空,有不知是晚歸的鳥還是別的什麼在暗藍的天幕上劃過。我突然就想起一個人來,“明的不行,還不能來暗的麼?”
亂馬依然睨著我,“你又想到什麼了?”
“借的不行,我就用偷的好了。”
回家很費了一番功夫,才找到當日黑羽快鬥留給我的條子。然後跑去打電話,響了沒幾聲,就被接起來,是年輕男性的聲音,“喂?”
“喲,基德大人——”
我話沒說完,那邊已慌忙的叫起來,“喂,別亂叫啊。”
我笑,“哦,快鬥。難道你的電話有被監控?”
“沒有,但是小心一點總沒壞處。”他輕輕咳嗽了一聲,“歐陽小姐找我什麼事?要學魔術嗎?”
“啊,那個,在那之前,要請你幫一點小忙。”
那邊的聲音明顯的警備起來,“什麼?”
“當然是你的本行啊,我要你幫我偷點東西。”
“咦?”
“電話裡說不太清楚,見個面吧?”
“呃,好吧。”
約的地方是離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