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不讓任何人,不,是任何獸有可乘之機!
後經介紹我才知道,這種魔獸叫糜咕,沒什麼攻擊力,一旦遇上危險便像剛才那樣,放一個水球阻擋敵人,自己則乘機逃跑,它肉質鮮美,因此也有人工飼養,但跟野生的比,那差別就大了。
說到吃的,我的口水又開始流淌。盯住走在前面的學姐,考慮著等下要不要讓他親自動手,做一次烤肉慰勞一下我們緊張多日的神經系統,不過這前提是要有材料。
一天下來,儘管我心中希望,魔獸也遇上好幾次,偏偏沒再遇上糜咕,讓我極度失望了一番。好在抓住了另一種魔獸來祭五臟廟。文說雖比不上糜咕肉美,卻也也比啃乾糧要強得多。這讓我對糜咕更加期待了。
吃飽後除了守夜的人,其他人都在原地打坐冥想,以便多恢復些體力。
之所以不支起帳蓬,那是怕萬一察爾家追來,我們來不及收拾,導致物質損失。在這種荒山野嶺之地,野外生存必備物資每少一點,我們的安全係數就降一點。因此,在還沒遠離察爾家威脅的情況下,是能免則免。
第二天一早,我從冥想中醒來,昨天的疲勞一掃而空,我心情很好地起身運動,卻見耀日和學姐在看地圖。耀日一臉的嚴肅。
“怎麼了?”我湊了上去,對著地圖兩眼發暈。
“我說怎麼這麼奇怪,這幾天都沒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