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要求十分一可刻,心不黑不毒的人是受不了的。你……你不會是曾經落在他們手中,而被迫聽他們使喚吧?”
“謝謝你的關心,不要往壞處想好嗎?呵呵!”李季玉欣然大笑,挽住她的小蠻腰:“是他們再次提出停戰的要求,承諾今後不管我的事,我答應了,所以我可以公然自由走動啦!”
“真的?”她眼中有疑雲。
“所以我才敢回家呀!”
“你相信他們的誠意?”
“不信,所以我帶刀。”李季玉取出刀擱在桌上,手上一緊,她便緊偎入李季玉懷中:“我在京都生活了三年多,對那些人有深入的瞭解,誰要是愚蠢得信任他們的誠意,早晚會死無葬身之地。小慧,以後你最好不要來,這裡不安全,我不想連累你。”
“可是你……我怎麼找你?”
“我會找機會和你見面的。”李季玉親吻她的粉頰,她卻熱情奔放親吻李季玉灼熱的嘴唇,近乎狂野的擁抱,幾乎推倒長凳。
沐浴在愛河的男女,一旦衝破肌膚相親的藩籬,生理本能的反應,一發便不可遏止,需要進一步的親蜜接觸,不會逗留在原階段趑趄(音資居)不前。
李季玉迷失在激情中,第一次碰上熱情如火的大姑娘,反應更為激烈,近乎狂野地把她緊抱在懷裡,吻遍她的面龐、粉頸,雙手在她扭動著的嬌軀尋幽探秘。
她沉醉迷亂的喘息、呢喃,成了引發本能情慾的無窮誘惑力,渾志身外一切,抱起她往內間走。
他在京都以豪少身分活動,活動必須適合身分,以另一面目,掩護本來面目予取於求,一直就非常成功。
在風月場中有他的蹤跡,當然只限於品流高的風月場。
品流高的風月場豔姬,招待的恩客品流也不低。
這些豔姬受過適合身分的教養,在正式的交際場合,不可能流露蕩婦淫娃的風情,扮成高貴、矜持、能歌善舞,不輕易流露奔放的風情。
要想成為有品味的高階名妓,蕩婦淫娃型的女人絕難勝任。
歐陽慧那種少女之美,是歡場女人萬難企及的,清新秀麗天然國色,而且健美婀娜,已經讓他有點神魂顛倒,所呈現的叛逆性奔放熱情更震撼著他,給予他截然不同的感受,完全剋制不了野性的衝動。
那天在荒郊,他幾乎剝光了這位她喜歡的少女,不克自持幾及於亂,事後連自己也感到心中有愧,而且大感不可異議。
他見過、交往過不少漂亮的女人,從來就不曾發生過這種激情失控的現象。與歐陽慧僅見過幾次面,怎麼就發生被迷的奇特反應?
有些女人,的確具有令男人一見便想到床的魅力。
現在,他就想到了床。
屋頂又傳下聲息,他還沒被情慾迷失了靈智,立生警覺,急急將人放下。
“你帶有人來?”他急問,從走道迅速退回堂屋。
他還記得刀放在堂屋的八仙桌上,本能地抓住了刀。
歐陽慧隨後跟出,迅速掩襟整衣。
“我都是獨自走動的。”歐陽慧說,熱潮從身上消退,有點羞怒:“交給我。”
有人跳落天井,輕功大佳,倏然急落,著地無聲。
“不可衝動,這是我的家。”他一把拉住要搶出的歐陽慧,領先出堂。
這是他的家,不管來人是何方神聖,必定是衝他而來的,出了任何事,他都得負責。
是怨鬼馮翔,和另一位身材高瘦的中年人。
怨鬼居然換穿了長衫,不再蓬頭垢臉,像一個有身分的仕紳,花子惡鬼的形象消失了。
老江湖對化裝易容術多少有些涉獵,白天在城內外公然走動,不化裝易容寸步難行,一露面便會被密探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