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姨二姨笑了笑,一臉都是嘲諷。
二姨說,“哎,如果婆家看重的,早就幫忙準備好了……不過也是,結婚日子也是倉促定下來的,這會兒想不到也是有的……”
“你怎麼說這些了,不是讓綠竹不自在嗎?外頭都說什麼靠著孩子才能進門,你還這麼說……”大姨也陰陽怪氣。
文媽媽大怒,“有你們這麼做大姨的嗎?這是適合和綠竹說的話?長輩的臉呢,還要不要了?”
“你們太不像話了——”二舅的臉色也變了。看向大姨和二姨呵斥。
大姨和二姨本來還想回罵文媽媽的,被二舅這樣一呵斥,都有些掛不住臉。
大姨夫和二姨夫看到妻子被罵。也不幹了,大姨夫看向二舅,“劉彩說得也不合適,不過是姐妹拌嘴……”
“姐妹拌嘴,說的就是這麼亂七八糟的話?”文爸爸沉聲說道,眼裡怒火熊熊。
“什麼叫做亂七八糟?我們是有事說事,綠竹這事。我們聽的閒話還小嗎?”二姨夫看向文爸爸,充滿挑釁。
“才拿到財產,就連裝也不願意裝了嗎?”曾老爺子不知何時。站在了門口,冷冷地看著他們。
文綠竹怎麼說也和曾家沾親帶故,到時候嫁入謝家,如果被人說三道四。他們曾家也不好看。這次謝家帶了葉老爺子和李老爺子夫婦過來做媒。為的就是文綠竹的名聲,也算是護他們曾家的名聲。
只是沒有想到,大家在這裡維護著,自己人卻到處拆臺。
曾老爺子看著這兩個五不著六的外甥女及兩個不成器的外甥女婿,目光冷得像刀子一樣。他就不明白了,自己曾家的血統,怎麼出了這麼兩個東西,她們還怎麼這麼眼瞎。挑中兩個更不是東西的東西!
曾老爺子老了,歷經世事滄桑。再也不是當年那個端方的讀書人了。他變得圓滑,也變得豁達,可以欣賞各種有能力的人。
他明白,人都需要點兒野心,也可以心腸惡毒耍陰謀。只要有足夠的能力支撐得起來,這些都不是事。
可這幾個,沒點本事,連兒女也沒教成材一個,還這麼蠢,簡直沒救了。
“大舅,沒有的事……我們、我們……”大姨的普通話說得結結巴巴的,講普通話的人都聽不懂她說什麼。
不過曾老爺子會g省省會話,知道這一語系,又在這裡住了這麼些日子,已經能聽懂了。
他沒有對此發表什麼意見,而是看向大姨和二姨,用流利的g省省會話說,
“有什麼不滿不服,都給我憋著,別說出來讓人笑話,壞了孃家名聲。如果我下次再聽到什麼風聲,今天能給你們的,明天我就能收回來。”
他這話說得霸氣,大姨、二姨夫婦聽得面有菜色,一點都不懷疑他說的話,連忙點點頭。
那麼多錢,那麼多棟房子,如果全部收回,無疑是要她們的命。
文媽媽看向曾老爺子,“大舅,是我們給您添麻煩了……”
“你們回去吧,謝家那邊會準備婚禮,但是女方家這邊請酒的事,也馬虎不得。”曾老爺子叮囑文媽媽。
文家這邊的親戚,都是普通人,天長路遠,到時斷不可能都去謝家準備好的婚禮場所的,女方家按照當地習俗擺酒,這事就必須得辦起來。
文媽媽點點頭,表示自己正在辦。
文綠竹則想著,難道謝家一直在籌備婚禮而她不知道?不過這事回去問問謝必誠就知道了,此時不容多想。她看向曾老爺子,叮囑,“這些我們都知道,舅公你別操心。那些枸杞蜜,你和舅婆記得每日衝來喝……”
吩咐完了,文綠竹想起房子的事,見老爺子也在這裡,這時說出來正好大家都聽到,便繼續道,
“大姨、二姨,外公外婆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