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頭髮上沾了兩片落葉。她隨便哼哼兩句歌,發現過度走音變成噪音後咳了一聲安靜下來。呆滯的看著太陽要升起的地方。
鳴子她睡不著,因為做了個和那個世界有關的噩夢。
表哥將手伸進她的衣服內,肆意,癲狂……
她捂著腦袋,痛苦的皺起眉頭。
以前她做噩夢的時候,都是抱著火影單行本來睡的。這些個單行本成為了她精神的依託。
後來在鳴人體內她根本就沒做過奇怪的夢。因為她對鳴人的依賴。鳴人是她最親的,就像是親人一般的存在。對鳴人來講亦是如此。
她咳了幾聲,身體本來就受了傷,這麼吹風,腦袋一昏,向前倒去。
不用多想,她被鼬扯住了,像提小貓一樣提著領子給揪了起來。
大概猜到是誰,她啞然失笑。
鼬將她向後一扯,兩人來了個大挪移,回過神來鳴子已經在床上了。
“睡覺。”
命令式的語氣?鳴子幽幽的看了他一眼,然後乖乖躺下,用被子埋沒自己。她不想見到鼬。因為在鼬面前出醜了……
鼬用力的扯著被子強迫她把腦袋伸出來,理由是被子捂著腦袋不好。
她不從,掙扎著要把腦袋埋進去。
鼬壓制住她,輕輕一聲“別鬧”。
耍脾氣的笨蛋僵直了身體,轉過身去。
沉默後,她伸出手,小小的,肉肉的,軟軟的。“我能握你的手嗎?”
鼬想要一掌拍上去,可是看到那可憐巴巴的眼神,他還是握住了。
很暖和,鳴子的手。
很冰冷,鼬哥的手。
看著鳴子抽回手,感受到一股冷風竄進自己的手心,鼬只是輕垂眼簾。
他哪裡料到,鳴子很快就將手伸回來。小小的手企圖包起他的手。
她認真的,專注的對著鼬的手呵氣。她臉一紅“本來想讓……讓你進來的,可是,可是不太好。”她原本是想讓鼬也進被窩來著,怕被爸爸看見就算了。
她稍微幻想了一下,立即低下頭,紅暈一直延伸至耳根。羞得連聲音也微微顫抖起來。
鼬抽回手,幫她蓋好被子“早點休息吧。”
鳴子失望的看著那主動離開的手,閉上眼睛。
被窩傳來小小的聲音,大概是“嗯”。
他坐回椅子,看看自己的手,又看看那個輾轉反側的小肉團,無聲的嘆息。
她覺得,她和鼬的距離從來沒有縮小。就好像她在世界的這邊,而鼬在世界的那邊。
現在還在一起,以後呢?以後鼬離開了木葉,他們的距離又會變得怎麼樣?三億光年嗎。
真諷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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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去調查的卡卡西帶著情報回來了。
他說這次的酒商襲擊事件起因是一群地下組織為了錢策劃的綁架事件。卡卡西就推測說酒商中有內鬼,酒宴的發起人有最大嫌疑。
發起人就是那山羊鬍子。
那個幕後黑手萬萬沒想到這次竟然有那麼多優秀的忍者當保鏢,特別是來自木葉的目暮家請的忍者。暗部的人,宇智波天才少年,都是讓人敬畏的存在。
現在外面的人在恥笑有這麼強保護還受傷的目暮家獨女。
恥笑她救助了風之國的酒商之女受了重傷這件事,導致躺在床上直到昨天才轉醒。
有些人不是這麼想的,他們推測鳴子的戰鬥力。這次襲擊事件中鳴子竟然敢反抗比自己強大的人。
嘛,作為代價,事後鳴子她爸將她罵了好多次。說是沒有這個能力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