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的確是很難控制,他下意識收緊了一些本來只是虛抱著oga的手。
這和剛才將鬱橙抱起來時候,感覺完全不同了。
因為正在安撫過程中,只聽聲音就知道,安撫器的工作效率很高,鬱橙出了汗,睡袍就貼在身上,尹煊的手放上去,跟直接接觸,似乎也沒什麼區別。
失神不過是片刻的功夫,理性很快回籠。
尹煊皺著眉頭放開手,考慮下一次增加一個輔助型的機器人可能比較好,雖然oga應該是更想要一個真實的人類來提供安撫的懷抱,但尹教授覺得這樣發展下去,對鬱橙並不是一件好事。
哪怕沒有資訊素,他依然擁有著絕對的吸引力。
研究者的理性迴歸並不是一件討喜的事情,oga喜歡那隻帶著涼意的手,對他的離開很不滿。
鬱橙摸索著抓住了尹教授的手,將它帶到自己面前,把自己發燙的面頰貼著在他掌心裡,眼睛看著自己的研究者,好像有些抱怨,但安撫器讓他難以組織語言。
尹煊轉開視線,去看那些顯示數值的光屏,想要藉此轉移注意力。
但鬱橙正是需要關注的時候,於是張嘴,在他手上輕輕咬了一口,併成功吸引回了研究者的目光。
比起第一次求偶期,他明顯更會表達需求,也更知道怎麼做了。
求偶期的oga想要引起配偶的注意,會情不自禁地散發魅力,強烈的繁衍的天性讓他們忠實於身體的本能。
尹煊清楚地知道,現在鬱橙一切的行為,都源於激素的推動,並不是出於自我的選擇。
所以作為研究者的他,更應該保持理智,而不是放任自己屬於人類男性的那一面,享受此時鬱橙的反應。
這很卑劣。
於是雖然仍舊按照oga所想看著他,但尹煊強迫自己放空大腦,只把自己當成純粹的輔助工具,盡力將個人的感知抽離。
鬱橙不知道他心中所想,可求偶期的他比研究者想得更敏感,他察覺到了尹煊的走神,並且很不滿意。
不滿意的結果就是,尹煊的手又被咬了一下,這次咬得比上一回更重一些,有了一個明顯的牙印子。
尹煊眉頭皺了起來,鬱橙這樣做的目的很明顯,他需要自己的注視。
鬱橙卻以為他皺眉是自己咬得太重了,於是伸出舌尖,在自己咬下的那個牙印上舔了舔,眼睛溼漉漉地回望他,有點討好,也有點委屈。
oga應該是不明白,為什麼研究者要那麼不專心,不光不看他,還在重要的求偶期走神。
手上的末梢神經是非常敏感的,能夠感知非常細微的東西,所以在被咬的輕微疼痛過後,尹煊感覺到的就是鬱橙因為求偶期體溫升高而變燙的的舌尖,甜蜜溫熱的鼻息也拂在他手心裡。
尹煊從來沒有過這樣的經驗,他以為自己是能夠始終保持理智的冷靜的研究者,但是他沒有,他以為自己會抽回手,但是他也沒有。
他注視著鬱橙,手輕輕動了,指尖在oga下巴上輕輕摩梭兩下,有些像是鬱橙摸貓下巴時候的樣子。
鬱橙察覺到他的動作,就揚起下巴,帶著他的手,讓他多摸摸。
oga非常喜歡這樣的接觸,本來研究者微涼的手,在自己手裡已經慢慢沾上了他的溫度,但貼著脖子,仍然能感覺到兩人體溫的差距,這讓鬱橙覺得很舒服,面板和面板的接觸,讓他大腦的反饋非常正向。
尹煊覺得,在求偶期的oga,應該多少有些肌膚飢渴症。
不,不只是肌膚飢渴症,oga在這時期,渴求的東西非常多,肉丨體的快樂,精神的回饋,他都想要。
總的來說,非常貪婪。
但這種貪婪是並不會讓人覺得反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