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樣的。直到現在,一切不言而喻,才發現那種權衡有多可笑。
下班時間一到,大部分職員們便如雨後烏雲,迅速消散,偌大的空間陡然安靜下來。
我對著電腦,鍵盤敲的噼裡啪啦,滿腦子的木質結構。
人做事久了往往忘了些生理需求——比如說,肚子餓了。
我隨手撥了樓下外賣的電話,接通還沒響幾聲便被掛了,一隻手按在了話機上,宗晨俯身,冰冷的白熾燈下,他的神色意外的帶著幾絲柔和。
“沒吃飯?”是不是中國人都愛問這句話,可我討厭這樣的他。
“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