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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茶叔,我都多久沒在家裡吃飯了,不要這麼小氣。”凡烈有點不滿。

孟凡景一拍筷子:“男子漢大丈夫,不要那麼講究吃什麼,這是給姑爺吃的東西。”

“為什麼?”凡烈很不服氣。

“這是壯陽的,三少爺。”老茶插嘴。

“壯陽,姐姐,壯陽是什麼意思?”凡烈不解地問。

聽著他們的話,我的臉上湧起了一陣陣熱浪,恨不得把頭都鑽到桌子底下去。

孟凡景的獅吼功終於發揮了一次正面作用:“孟凡烈,你吃不吃,不吃就給我滾去練功!”

正當他們鬧個不停地時候,旁邊的人笑眯眯地對我說道:“娘子,麻煩你幫我乘一點羊肉枸杞湯。”

我趕緊放下粥碗,乘了一點羊肉湯放在他面前,並殷勤地將勺子遞到了他還有些浮腫的手上。

他美滋滋地嚐了一口,抬頭對孟凡景說道:“大哥,今天鄭府請我和夫人吃飯,一會我們就出去。”

“嗯,鄭府是孟家的世交,姑爺能與之交好當然是好事。”

……

吃完了早餐,我垂頭喪氣地跟飛墨去換衣服。一進門,我就自覺地幫他找衣服,誰叫他的指頭仍然不靈便呢。

“穿那套藍色的吧,正好你也有那種顏色的衣服,咱們穿一個顏色的。”飛墨穩當當地坐在床頭,笑得眼睛都彎了。

我聽話地拿了那套藍色的衣服過去,他站起來張開了雙臂。我輕車熟路地脫下了他的外衣,幫他換上新衣。這幾天他的大褲衩都是我幫他換的,該看的不該看的都看了,早就沒有什麼不好意思的感覺了。

正當我給他系衣帶的時候,他低下頭,用曖昧的口吻說道:“娘子,等我的傷好了,我幫你換衣服好不好?”說這話的時候,他的眼神火熱,幾乎快把我融化掉。

我嘆了一口氣,沒有回答。

幫他換好了衣服,我將他推出門,開始換自己的衣服。一個人待著,忽然覺得很累很累。儘管想了三天,我還是想不明白,我的骨子裡怎麼那麼可怕,竟然會把飛墨給強上了。雖然那天的事情有些蹊蹺,但我想不出到底有什麼不對勁。

那天,我一睜開眼睛就驚訝地發現,自己像樹袋熊一樣,手腳並用緊緊地抱著一個光溜溜的肉體,嚇得我從床上一蹦而下。這一蹦不要緊,蹦了才發現自己竟然也是全身赤裸。

而床上的飛墨,雙手被我的肚兜牢牢地綁在床頭,已經發黑髮紫。胸前的兩個紅豆腫得像兩顆閃亮的大紅棗,紅棗周圍滿是血跡。這個死要面子的大少爺疼得都快暈過去了也不肯發出聲音,而是死死地咬著嘴唇,把嘴唇都咬破了,鮮血直淌。

我手忙腳亂地將他放了下來,趕緊去請了大夫,大夫說要是再多綁幾個時辰他的手就廢了。

飛墨沒有做過多的解釋,只說:“沒事,我原諒你,你喝醉了。再說我們已經是夫妻,這些事情早晚都要做的。”

這短短的兩句話已經說明了一切。我們的衣服都很完整,沒有撕扯的痕跡,照理說不會是飛墨強行脫掉的。而且飛墨的手被綁得很緊,都快廢掉了,不可能是他自己綁的。綜合這些因素,我能想到的最大可能就是我趁著酒勁,把飛墨給,給,給糟蹋了。

孟凡景罵了我一頓,扔給我一本《女戒》讓我研讀。老茶雖然沒說什麼,但從此飯桌上補藥不斷。雖然事情就這麼平息了,可我挺憋屈的,稀裡糊塗地和人那啥了,還搖身一變成了女色魔,怎麼會這樣?每個人心裡都住著一個天使和一個魔鬼,可我的天使咋這麼好收買呢,幾碗米酒就能讓它和魔鬼開聯歡晚會。

出門上了車,飛墨優雅地端坐在對面,輕輕地微笑著,用那雙豁亮亮的眼睛看著我。我有些尷尬,將頭扭到一邊不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