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教除了驅鬼辟邪,還有鎮屍一派,而這一行裡最著名的就是茅山道士,其實很少有人知道鎮屍道長裡所說的茅山派指的是金山門,這一門派曾經是道教最大的鎮屍教派,不過在金山門極盛之時還有一個以鎮屍為主的門派江湖地位和金山門相比不遑多讓,就是白銀宮,隸屬於龍虎天師的一個支派,如今金山門是一夜間盡數覆滅,白銀宮就算是這行裡的老大了,你得罪的就是這樣一群人。”
聯想到他們身上掛著的鎮屍銅鑼,我恍然大悟,可想破腦殼我也想不明白自己是如何得罪白銀宮的人。
鶴子羽道:“我前天去了白銀宮的總部一趟,但沒見著當家人,昨天下午見到了白銀宮的左護法,他倒是挺客氣,我們還在一起吃了飯,後來我問他為什麼要對付你,他也沒猶豫,直接就說你太不識相,得罪了他們教派裡的一個大人物,這個人放話了,一定要你倒大黴。”
“我操,我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得罪他的,本來我和道門中人接觸的就不算多,也從來沒有交惡過,倒是對付過幾個邪教妖人,難道說白銀宮的和這些人有關聯。”
“你可別再給自己找麻煩了,須知禍從口出啊,白銀宮是龍虎天師下的一個支派,你說他替邪教妖人出頭,那不擺明了要和整個龍虎天師做對嗎?還想不想當人了?”
我給他說的一頭冷汗道:“那怎麼辦?我總不能就這樣做幾十年牢吧,再說了說我得罪他們,總得給個說法,不能就這樣稀裡糊塗……”說到這兒我忽然想到了曾經做過的一件事,難道……
鶴子羽看出我臉上表情的變化道:“你想到了什麼?”
“我還真想起一件事情,青龍山曾經有一處趕屍客棧,但再一次行法驅妖造成整個土山坍塌,那座趕屍客棧也倒了,難道是因為這件事?”
聽了我的這個說法,鶴子羽陷入了沉思想了很久他道:“也不是沒有可能,如果真是因為這件事,你準備如何賠償?”
“賠償?我出錢成嗎?”
“這是不可能的,如果這座趕屍客棧真是白銀宮人所建,那必是一處道場,如果破了道場,那就是公然向對方叫板了,如果真是這樣,你就得按照江湖規矩來了。”
“什麼江湖規矩?是不是砍手、砍大腿什麼的?”我的小心臟瞬間又拎到了嗓子眼。
鶴子羽給我說笑了道:“你當白銀宮是黑社會呢?”聽了這話我剛鬆了口氣,就聽他繼續道:“不過按他們的規矩後果可能更嚴重,就是白銀宮選一個人和你鬥法,如果你贏了這件事就算揭過去,如果你輸了……”
“是不是就沒命了?”
“很有這個可能,因為法術攻擊確實會置人於死地。”
我嘆了口氣道:“按你的說法我是倒黴定了?”
“我再去一趟,看對方到底什麼路數,江湖門派都講究面子,你把人道場砸了這事兒當然小不了,但願他們能接受你是無心之舉,否則你要麼和他們比個高低,要麼就安安心心在這兒坐幾十年牢吧。”
鶴子羽走後我真是感到無語,真是人要倒黴放屁都砸腳後跟,要說文昌本這老東西也不是個玩意,明知道這一整件事的內情,不說幫我協調一下,居然幫著白銀宮的陷害我,可是轉念一想,也不能怪他,他之所以能在白事知賓這塊做的如此長久,如果沒有白銀宮人為其撐腰,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食君之祿,自然是要忠君之事了。
73、莫名其妙的老大
思來想去也只能是我自己倒黴了。
然而隨後又發生了一件出乎我意料的事情,帥哥進來了。
此時的帥哥從裡到外被“修飾了”一番,看著終於又像是帥哥了,但透過眼神明顯能看出不對之處,因為眼神特別飄,而且迷離,經常發呆,總是呈現出“思想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