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的。”
“串子,我相信你說的話,但很多時候人是身不由己的,洛老二有的不光是錢,還有人和勢力,即便你能抵抗金錢的誘惑,他還會繼續威懾你,恫嚇你,你以為帥哥那種人是幹嘛的?現在保護你,翻臉他就是殺手。”
“我不信一點贏面沒有。”
“完全沒有勝的可能,即便廖叔在也不可能和一個年收益五千億美元的超級鉅富抗衡,這是一個金錢組成的世界,即便你能力通天也得被利益控制,如果這個世界真有神,洛老二就是其中一尊。”洛奇道。
“你既然想的如此明白,為什麼還想要殺他?”我道。
“不是我要殺他,而是他應該為爺爺死負責。”洛奇道。
“可你是他的侄兒。”
“他連自己的生身父親都能殺死,眼裡還能有我這個侄兒?”洛奇冷笑道。
看來洛奇是一心一意做飛蛾補火了,既然如此多說無益。
我們又順著城東湖轉了一圈,果然只見河水下隱約能見到一些巨大的水魚身影,至少有兩三米的長度。而護欄邊則圍滿了上年紀的老人,或鍛鍊身體,或為水裡的游魚投食。
在這一過程中我隱約看到“棺材屋”的水下,一張巨大慘白的“胖子面孔”浮現幾秒鐘,隨即便消失於水面,如果不是事先得知其中玄奧,就這一眼肯定被嚇崩,看來那條巨大的白魚還是不死心。
忽然我又覺得奇怪,如果白魚是生活在地下水域的,城東湖裡怎麼會有不屬於這個生態鏈的生命存在?
換而言之湖水裡怎麼會有一隻來自於暗河的生物?
難道湖水與地下河道是相同的?如果真是這樣城東湖與子貢山內的螭龍吻天局是否會有某種程度的契合?
一想就出了神,還是洛奇拍了我肩頭一下,將我從沉思中拉了回來。
“想什麼心思呢?”
“哦,洛哥,你把鼠妖支哪去了?得找回來。”
“說了你不信,耗子真是自己消失的,與我一點關係沒有。”洛奇賭咒發誓的道。
“這麼巧,正是你修煉上鬼身的時候鼠妖丟了?”
“自從上次受傷之後鼠妖就沒在賓館裡待過,後來你進了專案組耗子就再也沒露過面。”洛奇道。
“也就是從我們和梁起鑫四人分開後耗子就不見了?”
“沒錯。”
我仔細想了想,越想越覺得不對頭,心臟忽然嘣嘣直跳,我趕緊對洛奇道:“這下麻煩大了,耗子必定是去找寅成報仇了。”
“什麼?它怎麼會找那個水貨道士報仇?你太能聯想了?”洛奇道。
“鼠妖受傷後我一直想不到傷害它的人到底是誰,可是連殄官都能看出鼠妖不同其餘妖物之處,想想東林市還能有誰?結合鼠妖去過子貢山後失蹤不見,我看這個人十有**是寅成。”
“寅成可是個正宗的水貨,他有本事傷害鼠妖?”
“鼠妖青鱗甲去身之後所有異能喪失殆盡,寅成就算是用開過刃的普通刀劍也能傷害到它。”
我越說越擔心,立刻打車往子貢山而去,但到了山腳下就覺得情況不對,原本遊人如織的山道此刻居然靜悄悄的連半個人影都沒有。
我問計程車司機道:“師傅,這個時候山裡怎麼會沒有人?”
“你還不知道呢,五天前出了一個殺人狂,專門用槍崩人腦袋,兩天打死了七個人,最可怕的是被殺死七人的屍體都不見了,據說是被這個瘋子給吃了,不過這個殺人狂已經被抓住了,只是這件事剛發生沒多久,所以沒人敢來了。”
我聽說槍手已被抓住,懸著心才放回原位,和洛奇下了車後他倒是頗為自通道:“就算真有槍手在我面前也打不出子彈來,沒啥好怕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