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但想到剛才的“屈辱”,穩住心神,繼續在柔軟的幽徑中大進大出,似乎要把她刺穿。
花|穴的狹小空間讓她更加敏感,她甚至能感覺到他男根上縱橫交錯的突起,縱然是在快速的抽送中,她還是能準確捕捉到他表皮下的青筋。可是這種姿勢加劇了飽漲感,他的進入層層推開阻撓的媚肉,直達嬌蕊,而且微微上翹的龍首很輕易地碰觸到了那不易被找到的軟肉,次次挑逗,軟肉發硬,充血地突起。
智姜示弱地輕撫他的大腿,哀聲求他:“不行……不要了……酸死了!”陣陣尿意逼得她腿根發顫,心臟也跟著加速跳動。
翼凡不理她,下身依然快速抽動,還變本加厲地空出一隻手,搓揉那不堪一擊的陰Di。一時間,嬌嫩的私|處完全被翼凡掌握了,她這隻小羊的命運被這眼睛發紅的色狼主宰了。翼凡不再慢吞吞地與她調情,使用所有的性事技巧,旨在快點餵給她個欲仙欲死的高潮。
智姜腦海空白了半秒,突然上身一個重重的痙攣,花|穴發瘋似的收緊,整個人哆嗦著洩了陰精。由於下盤微抬,再加上粗大Rou棒的堵塞,那股溫熱的花蜜沒辦法噴湧而出,在最開始的衝力下,只在桃花洞口轉了一圈,又流回蠕動中的蔭道中了,一絲細流還緩緩地倒灌回蜜壺。
翼凡不再忍耐,抖動窄臀,滴滴射入她本已滿滿的花壺,兩人的體液混在一起,搖搖晃晃地充滿了整個水|穴。達到絕美高潮的智姜鬆了口氣,終於釋放了呢。
他們保持原有的姿勢休息了一會,她動了動有些痠麻的小腿,掙扎著要爬起來,卻被翼凡按得死死的。這一動,身體裡的水液又開始流動,讓她漲漲的有點難受。她嘟著嘴說道: “出去啦,人家裡面不舒服……”
“哪這麼容易放過你,我可是很記仇的。”
“那你要怎樣嘛?你也懲罰過了啊。”
隱忍了許久的翼凡終於得意起來,他歪頭親了親她膝蓋內側,眼神愛戀語氣卻故作兇狠:“誰告訴你罰完了?這才剛開始呢。”說完,小幅低地聳動後腰,牽引著半軟的棒棒在水漉漉的甬道里胡亂衝撞。
智姜悶哼一聲,低頭看去,果然小腹都鼓起來了,偏偏他還想再來一次,沒辦法,她只好把注意力放在下身,努力收縮壁肉,試圖排出一些體液,可這有意識的蠕動,像無數只小手在按摩擠壓他兄弟的表層和Gui頭,沒過一會,他便低吼著又硬了。他邪笑著調戲她:“才剛餵給你一次,這麼快又想要了?寶貝胃口真好,剛開始都會暈過去呢。”
智姜沒想到弄巧成拙,引得他獸性大發,退後一步哀求道:“老公你先出去一下好不好?我讓你做,你一會再進來……”
“不行!誰叫你不乖!”重振雄風的熱鐵再一次重重頂上她的柔軟,逼向子宮口。胯下小人兒一聲驚呼,剛想撐起身子阻止他,他又是一記猛烈的頂入,隨後便是動人心魄的極致歡愛。似乎怕效果不夠顯著,翼凡還讓易楊幫忙拿來潤滑劑,直直灌入那銷魂小|穴。換做往常,她是受得住的,可是他蠻橫的動作攪動了潤滑劑和兩人殘留的體液,蜜液無規律地流動,時而沖刷她的壁肉,時而撞向敏感的子宮。偏偏在這微痛和第一次的餘韻中,快意滾滾而來,來勢洶洶地席捲了她所有的知覺。
“別!嗚嗚……老公我要死了!別這樣……我錯了!”終於意識到這才是他的懲罰,她趕緊苦求他放了她,可翼凡鐵了心要看她失控,利刃更加硬挺灼熱,攪得|穴內春水潺潺流動,偶爾有幾滴被帶出體外,卻絲毫不能解決她眼下的困境。她嚶嚶哭出聲,轉向易楊求助。易楊聳聳肩,表示無能為力,眼裡盡是躍躍欲試的好奇。
比第一次的時間更短,智姜哭泣著洩了身,可是湧出的蜜汁加劇了她的痛苦,Rou棒嚴絲合縫地充滿了淫|穴,大多數陰精還是停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