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傢伙——”在回來的時候便隱隱發現了其中有所不對,現在想來蕭文凌一直閉戰不出,神情顯得極為正經,倒更為顯得怪異的態度才是讓她有些莫名其妙的感覺,特別是說那些奇怪話語的那種不妙感覺現在已經成了現實。
“不將我那些幫助我的傢伙都抓來嗎?”蕭文凌不理會趙玉燕,卻是嬉皮笑臉的對皇上道:“皇上呀,這不公平呢,我身為主將戴上了這頂幾乎可以用叛國罪來形容的大帽子,我手下那些士兵還有將領不受到牽連怎麼可以呢?例如水無痕他們啊,楊老頭那一些輔助我做機關獸的傢伙們啊,喂喂,你不將他們抓來我可不服,我是主謀的話,他們可就是幫兇了!”
這個混蛋要拖人下水?趙玉燕詫異的看了蕭文凌一眼,臉色突然一變,不對,這個傢伙——,根本就是從一開始便要跟這些人撇清關係,是不願讓那些傢伙受到牽連,又不願與皇家為敵,這才打算一個人淌這場渾水嗎?!
“”這裡的官員都是老狐狸,只是一開始驚訝一陣,隨即就明白過來蕭文凌是何意思,即便這裡大多是習以為常明哲保身之輩,但看到這樣的年輕人也不由一陣汗顏,心中隱隱生出一絲佩服之意,蕭文凌這激將法說的太過明顯,皇上沒有理由聽不出來,說這樣的話,不過是讓皇上顧忌舊情,看在他的面子上不再追究那些人的罪過。
“休得胡言亂語。”只是沉默了一下,皇上冷聲道:“無論是來輔助你的將軍,又或是幫你打造機關獸的工匠,他們不過都是聽你的命令列事而已,作為一個下屬的基本又有何罪之有?倒是你這傢伙心懷不軌,即便是有著帶罪之身,居然還想拖著他人下水,實在是無恥之尤,連自己人都要出賣的你,看來又要多加一條陷害同僚之罪了!”
皇上這招倒也是夠狠的,這些的降罪全部放在了蕭文凌的身上,反正一條通敵罪,一條綁架公主罪,哪一條都是死罪一條,順手再加上一個陷害同僚之罪,也根本不會影響到什麼,全部算在死人頭上便好了,也算是賣了蕭文凌一個面子。
“嘖嘖,那真是遺憾呢。”蕭文凌搖了搖頭道:“我在天牢當真是會寂寞的,算了,好好冷靜一下倒也不錯,沒準也可以學著老太爺一樣修心什麼的,不過這樣說走就走,還真是有些懷念呢,期待與你們這些傢伙見面之時。”
鬼才要和你見面呢!百官怒視了這傢伙一眼,這個傢伙是詛咒吧?一定是詛咒吧?!
“哈哈哈哈。”放出一聲大笑,蕭文凌沒有再多說話,自己取過腳鐐,一隻手拉著鐵鏈發出清脆的聲響,二話沒說便是套在了雙腿之上,又將另一個手銬順手拷上,清脆的聲響在這大殿之中顯得異常的響亮,但便是這樣的傢伙,彷彿是在像穿著一件衣服一樣簡單,那種從容不迫的態度當真像是一個即將出徵的將軍,而不是一名即將性命不保的死刑犯。
嘩啦啦,走一步便有著鎖鏈的聲響發出,嘖嘖嘴道:“有點冰,而且還很重呢,算了,各位侍衛大哥,我們先走吧。”
他倒是不理會目瞪口呆的侍衛,自己當先走在了前面,很快便反應了過來,連忙追了上去。
“蕭文凌!”終是忍不住,趙玉燕叫了一聲,卻是已是跑了上去道:“蕭文凌,你不是曾說過,你很怕死嗎?”
“啊,不錯,我最怕死了。”蕭文凌點了點頭,又是露出了一絲怪異的笑容,“那又如何?難道我說我怕死的話,我就能活下去嗎?既然莫將軍說要我進了天牢也要有個將軍樣,那麼我總不能辜負了他吧?”
“這——”趙玉燕一陣啞然,實在不明白蕭文凌為何會有那麼從容的態度,還是說已經抱著必死的心了?
“最後我再告訴你一件事吧。”蕭文凌微微湊過頭去,以趙玉燕才能聽的到的聲音小聲道:“我曾經給你提出的那個擁有我這種力量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