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首都的事,基本上是定了,老劉家佔據了完全的主動權,老爺子還在,剩下的,無非就是怎麼爭取最大的利益。所以這個時候,首都那邊是不會有人來盯著他了。警報已經解除。不過農業學校這邊,有點不大消停。楚南省委已經將成立新浩陽地區的報告,上報了國務院,批下來的希望很大。學校裡已經有風聲,說朱校長有可能隨陸專員前往新的浩陽地區任職,擔任地區農業局長。許多人便動開了心思。
這可是個難得的機會。
新的地區農業局,一切都是草創,除了局長定下來是朱建國,其他位置可都空著。雖說在咱們國家,什麼都缺,唯獨不缺幹部,但一個地區的農業局,怎麼說也是個縣處級的架子,副局長得有幾個,科室負責人那就得十來個,如果加上副科長之類的,就更多了,四五十個人都能安排得下去。
農業局儘管不是什麼要害單位,終歸比農業學校要強得太多了,正經是個衙mén。手中職權不xiǎo,佔據了要緊位置,好處是可以預期的。
在農業局當個管事的科長,也比在農校當個副校長強。
朱建國擔任農校校長也有好些年了,學校裡親信朋友不在少數,大夥都圍著朱校長轉悠開了,拼命在他面前表現,希望朱校長能夠將自己帶到新地區去,從此新人新氣象,宏圖大展。
爭相在朱校長面前獻殷勤的時候,彼此之間的勾心鬥角自然也就展開了。事情明擺著,誰最能得到朱校長的歡心,誰就有可能分配到最好的位置。
八字還沒有一撇,鬥爭倒是先開始了。
官本位的國家,這些都是必不可免的。
也要算是傳統國粹了!
正當劉偉鴻心裡也癢癢的時候,手竿有了動靜,劉偉鴻忙即坐直了身子,將竿子從支架上取下來,握在了手頭。
唐秋葉沒釣過魚,見了劉偉鴻這般認真的架勢,也知道是有魚上鉤了,頓時將心思從男nv之事上收了回來,也緊緊盯住了水面一沉一浮的紅sè浮子。
劉偉鴻手一抖,魚線在水面劃出一道漂亮的弧線,一條銀白sè的魚兒搖頭擺尾離開了水面。劉偉鴻拿住了魚線,那魚還在不斷掙扎。
“呀,這條鯽魚很féi呢,怕不有三四兩重。”
唐秋葉興高采烈,馬上動手掐住那條鯽魚,xiǎo心翼翼地放進水裡的絲網之中。通常池塘裡不會有這麼大的鯽魚,水庫之中就比較常見。
劉偉鴻裝好魚餌,又將鉤子下到了水裡。唐秋葉下到水邊,洗了洗手,卻不再伏在劉偉鴻背上,也拿了個馬紮,在劉偉鴻身邊坐下,將腦袋靠在他的肩膀上,雙手挽住他的手臂,一副很陶醉的樣子。
唐秋葉還是穿著長袖的襯衣,平日裡只留下最上面的一顆紐扣不扣,這會子,卻連第二顆紐扣都解開了,劉偉鴻只要稍稍一扭頭,由上往下,兩顆碩大渾圓的雪白半球,便盡收眼底。也不知唐秋葉是沒注意還是壓根就故意的。
劉偉鴻沒有費神去分辨。
沒那個必要。
只不過瞄了兩眼,就有點口乾舌燥的感覺。時光倒流之後,他已經有好幾個月不曾碰過nv人了。如果是在前世,也無所謂。人到中年,體質下降,整日裡頹廢得緊,幾個月不碰nv人,也不是什麼怪事。但眼下,他卻擁有一個二十歲剛出頭的身軀,而這身軀是如此的健壯,jīng力充沛,可謂澎湃了。
如果僅僅只有健壯的身軀,未曾人事,也不要緊。沒食髓,自然就不知味,yù望也便不會過分強烈。偏偏劉偉鴻又是個老手!
這份煎熬,可著實難耐。
劉偉鴻就想扔下竿子,將唐秋葉抱到那“xiǎo房間”裡面去,就地正法算了。
“偉鴻,我聽人家說,你家裡是做大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