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山坡上摔下來!沒事沒事,哈哈哈本少爺沉身擰腰一招千斤墜!沒事了,真的沒事了不信晚上見面你瞧瞧”
幾名士兵像被曬焦的茄子蔫不拉幾進入辦公室,每人手上拿著一束採的野花,其中一名也不管長官在打電話,敬了一個歪歪斜斜的軍禮大聲說:“報告督察老爺,近處的花都採完了”臉皮皺成一團苦得流油:“如果明天老爺還要!哪哪哪得走很遠才能採到”
沈如溫柔地對話筒說:“柔可呀”得意洋洋地瞄了薄厚一眼:“有人彙報請示工作咱們一會兒再聊,掛了哈,嗯,你先掛嘛”
嫵媚的沈如令辦公室裡的人齊齊打了個寒顫
薄厚等沈如掛了電話,聲如洪鐘怒吼:“你們是什麼人?報告不喊就敢進來,給老子全部滾出去,特麼什麼玩意兒教出來的玩意兒”
幾個歪斜打倒計程車兵驚著了!雖然不認識眼前的人但是軍官服和無視督察老爺!連忙回答是倒退著想出門
“等等”沈如柔聲細語地說:“把花兒放下再滾”
“是是是”幾名士兵連忙把手上的花放在沈如的辦公桌上然後爭先恐後出門而去
沈如笑容燦爛收拾桌上的花,撿出他認為漂亮的花朵插進花束中
張龍帶著四名全副武裝計程車兵來到辦公室門口沒有喊報告在外面等著
薄厚兇猛地瞪著沈如:“沈督察想怎麼玩兒嘞”
薄厚強大的氣場令辦公室內的溫度降低了一度,沈如的小指微微顫抖過一會兒秀氣的臉龐泛起一絲青色又掠過一抹紅色:“本督要拆了你的百零八根骨頭,咱們一根一根慢慢玩”
“何必呢”
沈如咬牙狠聲說:“特麼敢撬老子的牆角就應該想到後果”
薄厚盯了沈如一會兒走出辦公室,兵營門口不見李羽豹的人力車,隨意叫一輛車很快到達縣署門口,張龍呼哧帶喘大口吐著黃色的東西用手捂住大腿內側臉色泛黃,薄厚皺皺眉說:“去醫院看看?”
張龍昂首挺胸:“沒事,卑職沒事,請營座放心吧”
薄厚點點頭向廖林宣的辦公室走去,心裡對張龍的使用有了另外的想法
張龍跟著薄厚感覺很不好:“卑職最近沒有同弟兄們一起操練,卑職向營座保證明天早上開始鍛鍊,十天只要十天時間卑職一定龍精虎猛為營座效力”
薄厚沒有回頭也沒有停下腳步:“不用了張少尉,張少尉為了三營落下的傷痛,本座和三營都不會忘記,放心吧”
張龍稍稍寬心,回頭瞪了身後撇嘴計程車兵一眼!士兵們眼中張少尉什麼時候出過操
很不巧,廖林宣去下面鎮子視察工作沒有在縣城,秘書通報了曹焰,曹焰把薄厚叫到辦公室
曹焰的辦公室很寬敞很明亮,辦公用品和傢俱全是西式而且不多顯得非常空曠,一大兩小的巨大真皮沙發就佔了辦公室三分之一的空間,雪白的牆壁沒有掛任何字畫,曹焰把辦公室裡的人轟出去大吼:“下班了今天下班了哈,有事明天早上再來,沒事別來煩人找不自在”等人走光關上門:“哈哈哈,老弟可算回來了,來來來坐下說話”向沙發做了個請的手勢,走去書架上拿出一瓶洋酒兩隻高腳玻璃杯在薄厚對面坐下倒灑
薄厚坐在沙發上四處打量:“曹兄很會享受嘛”
“一般一般”曹焰把一隻玻璃杯放在薄厚面前:“人生在世吃穿二字,哥哥這個人沒有崇高的理想,吃好喝好玩好過一生,誒老弟等一會兒”伸出制止薄厚拿酒杯:“咖啡馬上煮好送來,咱們一口酒一口咖啡”
“這是什麼吃法?”
曹焰翹起二郎腿淡淡地說:“這種吃法既提精又提神!很補的哦呵呵”
薄厚搖搖頭掏出煙起身遞給曹焰
曹焰接過煙點燃吸了一口:“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