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依然在笑:“我有個建議,在你的未婚夫沒有露面之前,由我全權代理一切?我們之間是否也能夠簽訂一個長期戰略合作協議,別總是召之即來、揮之而去的,也得有個友好條約才是,要知道,美好時光眨眼之間就消失了呢!”
“你就知足吧。”錢鳳柔有些嫵媚的抿著嘴在笑:“幾個美女守著你還不滿足嗎?今天是不是又多了那個粉色佳人,還有那位臺灣同胞呢?和婷妹說的一樣,你可比那個《張大民的幸福生活》強多了。”
“那你呢?”王大為反問道:“你喜歡我這樣的生活嗎?”
她愣了一下,咬牙切齒的瞪了他一眼,但沒有說話。
“四月十七,正是去年今日。別君時,忍淚佯低面,含羞半斂眉。”王大為背的是韋莊的《女冠子》:“不知魂已斷,恐有夢相隨。除卻天邊月,沒人知。”
“我挺喜歡這首詞。”她回答說:“‘除卻天邊月,沒人知。’寫得多好。”
“那我的困惑又有誰知道呢?”他盯著她的那張平靜的臉在問:“你總得也背一首詞給我聽聽吧?就背幼卿的那首《浪淘沙》。”
“目送楚雲空,前事無蹤。漫留遺恨鎖眉峰。自是荷花開較晚,辜負東風。”她背誦的聲音不大,卻如潺潺流水,好聽極了:“客館嘆飄蓬,聚散匆匆。揚鞭那忍驟花驄。望斷斜陽人不見,滿袖啼紅。”
“‘前事無蹤’、‘辜負東風’。”王大為在問她:“你認為怎麼樣?”
“我不喜歡這首詞,我也不是幼卿,更不會嫁給表哥。”因為讀到了宋詞,她變得有些幽怨了:“流氓,我對你說一句實話,在你和任何女人結婚以前,我都會一直纏著你的,誰叫你對我曾經有過諾言呢?”
“也行。”他率先走進了醫院的住院部大門,忿忿不平的看見錢鳳柔有意在人群中與他拉開一段距離,就覺得自己受到不公的待遇。停住腳,命令道:“錢警官,記得現在是你有求於我吧?現在你給我過來!”
“幹什麼?”她居然有些慌張:“你想幹嘛?”
“我現在的身份可是你的男朋友,或者說是那個遠在上海的軍人未婚夫。你得對我溫柔一點、親熱一點、表現好一點。”他在得意洋洋的提醒她:“人家情侶走路是怎樣做的?我記得你上次生日的時候,好像已經教過你好幾遍了。”
“算你狠!”錢鳳柔悄悄的將自己柔軟的手臂順從的穿過王大為的臂彎,讓自己苗條的身姿依偎在他偉岸的身軀旁邊,兩人正是俊男靚女、相配恰當。就在來來往往的人群之中,也顯得很是一道風景。她卻總顯得有些羞答答的,不服氣的低聲說著:“流氓,我們的協議好像應該從進入病室才開始的嘛。”
………【32.試問卷簾人】………
他可是很會享受被古典美女挽著手臂、一起同行的感覺,而且還會熱情的和他認識的人打招呼,天知道這個傢伙有多少朋友,反正只要在峽州這座城市,就沒有不認識他的地方,就是到了外地,也有他的發小、同學,戰友,用他的話來說:“一個好漢三個幫,我們的朋友遍天下嘛!”
錢鳳柔卻很不適應充當他的女朋友的這個角色,但是他把她拉的緊緊的,她根本沒有逃跑的可能,這一點是經過無數次的實踐得出的結論,所以只有卿卿我我、相依相偎了。她不僅是侷促不安,而且簡直就是羞羞答答的,她的不配合、以及她的腳步也不和她的同行者保持諧調,使得她柔軟的身體經常與他結實的軀體拉開一段距離,然後又碰在一起,他甚至能夠感覺到她那豐滿的乳峰的側面擦著他手臂的舒服滋味,知道這就是一種享受。他就是不看她,也能夠知道冰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