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性感了。
“流氓,你今天可是越來越大膽了,為什麼要對所有碰見的每一個人都說我是你的女朋友?”錢鳳柔有些埋怨了:“我可是與你有約在先的。”
“就是演戲,也得裝成真的一樣嘛,不然誰信?《紅樓夢》裡不就說過:‘假亦真時真亦假’嗎?”他在笑著提醒她:“我得警告你,等會兒,梁爽也許會稱呼你為弟妹,還會向你問一些我們之間的一些羞於出口的細節,甚至有些還是被你說成是下流低階的問題。你可別實話實說,那就太煞風景了,一切應該以***事情為大。”
“實話實說又怎麼樣?崔永元不能堅持,溜了;換了個女的,就變成實話虛說了!”她在紅著臉埋怨著:“果然是物以類聚,你就是一個大流氓,樊鋼那個支隊長也是如此,梁爽看來好像更壞。南正街的三劍客怎麼全是一路貨色?”
“冰美人,梁爽可是全國數一數二的教授、心胸外科的一把名刀,人家肯屈尊來這家醫院給奶奶看病,就是想見見你。”他在警告說:“要怪就得怪和你穿同一條褲子的婷妹,她把你誇成是沉魚落雁、傾城傾國的古典仕女。”
“胡說!”她還是有些不好意思了,聲音低低的:“我是不是也要和護士長那樣打扮一下?好迎接你的那個花花公子哥們?”
“人家打扮是為了會情人,你就這樣清湯掛麵、素面朝人,才是最真實的、最漂亮的。”王大為笑了起來:“我這倒想起了一首名詞。”
“念!”她在要求:“我喜歡聽。”
“苔枝綴玉,有翠禽小小,枝上同宿。客裡相逢,籬角黃昏,無言自倚修竹。昭君不慣胡沙遠,但暗憶江南江北。想佩環、月夜歸來,化作此花幽獨。”王大為背的是姜夔的《疏影》:“猶記深宮舊事,那人正睡裡,飛近蛾綠。莫似東風,不管盈盈,早與安排金屋。還教一片隨波去,卻又怨玉龍哀曲。等恁時、重覓幽香,已入小窗橫幅。”
“謝謝誇獎,人家可沒這麼優雅清淡。”她也在滿意的笑著,聲音還是低低的:“你說,臭腳哥為什麼總喜歡和這樣的少婦裹在一起?”
“蘿蔔白菜,各有所愛。”王大為不假思索的回答說:“我這個哥們就喜歡你們這些年輕人所說的熟女,而且樂此不疲,我們曾經辯論和交流過,他說我不解其中滋味。告訴你一個秘密,全國各地總有幾十個像吳護士長這樣的熟女在等著他的寵幸呢。”
“你呢:”她的聲音柔柔的:“大為哥哥喜歡什麼型別的?”
“我的天!”王大為一字一頓的反問道:“你到現在還不知道嗎?”
………【53.胖子來了】………
王大為剛從錢婆婆那裡回到李嫣然所在的科室的樓道上,就看見膀大腰圓、根本無視牆上貼著的禁菸標誌的樊鋼和他手下的一幫刑警迎面走了過來。
“二郎,你這個小子跑到哪裡消遣去了?還得叫我和弟兄們恭候了你半天。”樊鋼甕聲甕氣地問著:“剛剛當了英雄,就神龍見頭不見尾了?”
這是一個高大的如同一尊羅漢似的刑警支隊長,甚至比王大為還要高出半個頭,走在任何地方都是各種視線集中的目標。身材魁梧、膀粗腰圓、走起路來猶如一艘破浪前行的航空母艦,所向披靡、風風火火的性子,疾惡如仇、橫眉冷對的態度,最崇拜雷鋒的那句名言:“對待同志像春天般的溫暖,對待敵人像秋風掃落葉那樣殘酷無情。”他就將這句話請一手草書寫得出神入化的楊漢生寫在一張硬紙板上,放在寬大的辦公桌的玻璃板下,就是楊漢生早就不存在了,那幅草書依然正氣凜然的面對每一個來訪者。
樊鋼是個濃眉大眼、長得很粗壯的男人,很簡約的小平頭、敏銳的目光、一年四季都一絲不苟的穿著他那套皺皺巴巴的警服。他有著一張平易近人的笑臉,使得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