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記左捌肘,正中“黃毛”右邊的太陽穴,“黃毛”應聲而倒,沒了聲響。動若脫兔,招法兇狠,圍觀之人均看傻了。“耳環”見同伴吃虧,抽出匕首,怒喝一聲:“老子放你的血!”當胸刺來,眾人驚呼。見少女左手微抬,已將“耳環”執刀的手腕叼住,刀尖與衣服差之毫釐,真險哪!少女就勢一推一送,只聽“咔嘣!”一聲,關節脫臼的聲音傳來,“耳環”整個右臂不能動彈。少女閃電地移步上前,一招漂亮地提膝衝頂,正中心窩,“耳環”悶聲而倒。事情緊急,只能話表兩端。且說就在“黃毛”倒地時,“平頭”與“耳環”同時拔刀,欲前後夾擊少女。在“耳環”攻擊的同時他也右手握刀,惡狠狠地刺向少女後背。眾人驚呼:“啊!”“傻根”雖然膽小老實,但農民的純樸昇華出的知恩圖報佔了上風,眼見少女吃虧,丟下他娘,衝過去赤手就欲抱“平頭”的腰。盛有木大驚,“傻根”這樣豈不要吃大虧。腳下發力就欲飛躍過去解圍。說時遲那是快,就在少女提膝衝頂落地的瞬間,一記閃電式的後鞭腿,正中“平頭”下身,看來力道不小,“啊!”一聲慘叫,“平頭”臉色煞白,丟刀雙手護住痛處,少女也不回頭,順勢一記後拍瓜,單掌印在“平頭”的天靈蓋上,“嘭!”的一聲,“平頭”只覺金星亂冒,眼前一黑,昏了過去。這些動作乾淨利落,豪不拖泥帶水,一氣呵成,招招兇狠,不給對手任何機會。真看不出這麼嬌滴滴水靈靈美豔無比的少女既然這麼兇猂!留下“傻根”呆立當場。有人報了警,警車鳴笛趕過來了,路口的交警也中跑來了。少女也不理會眾人異樣的眼光,擠出人群,快步地離去。遠遠地看見“傻根”正在給警察解釋著什麼……。
盛有木快步地朝少女追去。她走得真快,他又提著大包,差不多半條街才追上。他右手拍在急衝衝趕路的少女肩上,少女扣住搭在肩上的手腕就欲發力。盛有木剛才見識了她的後鞭腿,趕緊護住下身,還好,少女只想來個背摔,這樣也讓人吃不消啊!他急忙喊道:“盛潔,是我!”少女驚喜地轉過頭來:“哥!咋是你喃?!”甜甜地一笑,哪還有凶神惡煞地樣子嘛。“走那麼快乾嘛?我追了老半天。”盛有木佯裝責怪道。盛潔笑嘻嘻地說:“剛才你都看見了?”“我們同車呢!咋沒看見,你好凶喔!”“我不兇狠點,恐怕躺在地上的就是你的妹子了。”“我是誇你呢!你咋打完就跑了喃?”“警察來了得嘛,我還不快走。一會兒錄口供,一會兒做筆錄的,好煩嘛!如果被你們記者逮到,保證一番胡侃亂扯,什麼美女勇鬥野獸等等亂七八糟的標題出來。我說得不錯嘛,我的記者哥哥。”“那也是為了吸引讀者,增加報紙銷量嘛。更主要的是為了宏揚正義嘛!”盛有木辯解著。“切!”盛潔一聲不屑地回答。“你把那三個傢伙都打昏了。”“本姑娘算是手下留情的了!”忽然話語一轉道:“哥,你知道有一次,我看見一個老大娘,在車上被‘摸狗兒’偷光了錢,哭得死去活來的樣子嗎?我們都是農村出來的,知道農民的艱辛,他們一年辛苦所得,就被那些好吃懶做的‘摸狗兒’偷了,多可憐啊!我當時把身上所有的錢都給了她,我走了一個多小時的路回的家。”小姑娘抬眼看時,分明有淚光閃動。盛有木憐愛地想:多麼善良的妹子啊!盛潔狠狠地道:“即使其它人,憑勞動所得,也是來之不易,憑什麼讓他‘摸狗兒’享受喃。這麼討厭可恨的東西,看見了我一定要好好地教訓的。”妹兒這種疾惡如仇、善惡分明的個性,他是再清楚不過的了。“可你也要注意安全啊!一個女孩子家,總惹事。”盛潔恢復了調皮樣,不無得意地說“這不叫惹事,這叫懲惡揚善,你不是一樣的。安全嘛,你幾時見你妹子打架吃過虧?”盛有木無言以對。“哥,你又給我們家送軍糧了嗦!大包小包的。”“還不是爺爺奶奶怕他們的寶貝孫女餓著了唄。”“得了吧,你。還不是爺爺奶奶趁機叫你這個大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