牽起縷縷絲線,蒸騰繚繞如幻,熱烘烘。
“轟”烈日下煙火沖天,能有數十米高,氣浪翻湧不息,蕩起巨大的蘑菇黑雲,肆虐無忌。
殉爆下坦克四分五裂,鐵噶噠化為廢鐵,焦煙繚繞,些微鐵皮紅豔豔,吱吱的燃燒不息。其內的物件絲毫不剩,一切化為烏有,觸目驚心。
坦克這玩意屬於新式裝甲武器,一般的子彈奈何不得,橫掃戰場並非不可能。由此可以看出王宏傑的良苦用心,先見之明可見一斑。
不過,正因為是新式裝甲,技術有待提高,外層包裹的鐵皮並不厚,介於鐵與鋼板之間,但可以抵禦13。2毫米的子彈,手榴彈也奈何不得。
當然,找準要害轟炸也不是不可能,因為手榴彈為彈片散射,爆破力並不強,所以很難摧毀坦克的防護罩,就算炸藥包置放位置不對也枉然。
然而,陽關的20彈屬於高射小炮彈,狙擊力度迅猛,結合爆炸力集中,兩相結合的慣性促使最大威力爆發,貫穿坦克輕而易舉。
陽關的狙擊很刁鑽,在擁有眼力超然與六倍瞄準具的情況下,極力促成20彈命中螺絲與結合脆弱部位,無限放大20彈的破壞力度。
此刻,陽關發現三名小鬼子鑽出坦克,而後瘋癲般的逃離,丟棄了側翻的坦克,亡命的逃串,嘴角不經意的顯露出一抹弧度,會心一笑。
“呀,你幹嘛收槍,難道不打算摧毀坦克?”慕容嫣驚疑不定,妙目含怨,略微有些生氣。
“妞,好戲看完了,你該上班了,這叫釣魚懂不懂?”陽關不以為意,迅速換上7。7狙,修正標尺展開狙殺,三槍奪命、坦克手無一生還。
至此,三輛耀武揚威並進的坦克全部趴窩,側翻的一輛很僥倖,被氣浪衝擊得橫移數米,大量沙石先一步隆起阻擋了翻車的腳步。
陽關會放任鐵噶噠不聞不問嗎?自然也不是釣魚那般簡單,心裡早有對策,也不知道能否實現,沒有絕對的把握不便明說而已。
慕容嫣悶悶不樂的離開,妙目含怨,跺著蓮足而去,小男人讓她抓狂,撩撥得心兒慌慌、卻不了了之收場,為人處事令人摸不著頭腦,像風一般的男人、抓不著而心神難安,牽腸掛肚!
她心懷不滿乃是心有所依,情有可原,也無可厚非。但小鬼子的指揮部鬧翻天了,咆哮聲聲不息,那是三輛坦克,剛剛駛下艦船、全完了。
“八格牙路,蠢貨、一幫廢物,去,給松井石根將軍發報,支那人陽關太危險,必將成為帝國之心腹大患,申請炮擊!”鬼子大佐發飆,指揮部內驚若寒蟬,人人自危,大氣不敢喘上一口。
“嗨依!”電訊上尉心驚膽顫,奴顏婢膝,不敢有絲毫質疑,匆忙離去發報。其餘人等站得筆直,低頭不語,即氣憤又懼怕,煎熬不止。
不一會兒,電訊上尉迴歸,畢恭畢敬呈上電令,一臉豬肝色。鬼子大佐知道不妙,硬生生的嚥下宣讀的話語,一把躲過電文細觀。
“愚昧,蠢貨,廢物,一人負隅頑抗令大rb帝國蒙羞,覺得還不夠、以死以謝天皇!”
“啊,八格牙路,電令吉野,滅了他!”鬼子大作咆哮,聲震指揮部,瞬間撕碎電文甩飛,伴隨聲浪掀起一股邪氣亂舞,陰森森。
“嗨依、嗨依!”小鬼子軍官急忙展開行動,沒有人敢於反駁,甚至懼怕對視那雙噬人的眼神。
小鬼子恨透了某人,剝皮、抽筋、食肉與碎骨之心皆有,幾乎恨到骨頭渣子裡,怒氣沖天。
然而,國*軍指揮部一片燦爛,有說有笑歡呼一片,喜氣洋洋,快趕上過大年,其樂融融!
“電告南京:茲陽關鐵骨鋥鋥,孤膽深入,隻身狙殺炮眼,殲敵坦克三輛,扼制了小rb的進攻步伐,請令褒獎!”張治中傲然峙立,興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