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過來給我。我知道他是想借機登堂入室,於是連忙說不用了,我中午請您吃飯吧,您順便帶過來給我就行了。
他有些失望,但極力掩飾住了,說那好,中午見。
掛了電話,我走下床把窗簾拉開,冬天的陽光真讓人覺得溫暖。在我的心裡,這個冬天比春天更加生機勃勃。
軒軒和SIMON得知我失業了,說帶上我一起去旅行,我謝絕了,做燈泡絕對不是我的強項,而且我是見不得人家在我面前恩愛的,尤其是我現在孤身一人。
想到這裡,我突然又失落起來,不管我如何運籌帷幄,如何滴水不漏的周旋在那些男人之間,但我始終是一個人。耿伯對我知根知底,但他不可能和我並肩作戰。他現在願意幫我只是因為我用上了天天這個籌碼,他心底對我的不屑與鄙視我清楚地很。那麼其他男人呢?更不可能。姜志興成了別人的老公,王小虎只是我的露水情人,還有誰會幫我?陳文在得知我單身後,主動對我未好,但他充其量也只是一個過氣的黑社會頭目手底下的馬仔而已,我現在雖然身在戰場,但都是暗刀暗槍,這根本不是他那種粗人能玩的遊戲。明顯的,男人已經不夠用了。
陽光突然變得刺眼起來,我揉了揉眼睛,把窗簾放了下來。
中午和於二百吃飯,他倒是給了我一個不算驚喜的驚喜,他跟我談了很多,並且傳授了不少有用的東西給我,更難能可貴的是,這是他第一次在與我單獨相處時沒有動手動腳,甚至連言語間的調戲都沒有。而且從他有組織條理的話語來看,他並沒有神志不清。
我們整整談了四個小時,已經到了下午三點,於是順理成章的喝完下午茶才各自散去。從茶樓出來,電話響了起來,是個陌生的號碼,我當時第一個反應就是,不會又是謝雪珍吧,最近我不是沒騷擾她老公了嗎?至於那段活色生香的錄影,我覺得還不是時候丟擲來。
電話接通,果然是一個女聲,但我立刻聽出來不是謝雪珍。
陌生的電話經常接到,有一半是賣廣告的,所以我很不客氣的喂了一聲,然後說哪位?
“燕子姐,我是付玲。”
“哦,付玲,你怎麼打電話給我了?”
“我收到你的禮物了,特意打電話謝謝你,我好喜歡啊,我從來沒見過這麼漂亮的水晶項鍊,比鑽石還要漂亮呢,一定很名貴吧。”事實上,這是裴南特意託人在奧地利訂製的,因為我不喜歡水晶,就一直放在那裡。上次在家談起要送她什麼結婚禮物,我就想起那條項鍊,和她年輕的臉倒是很相配。
“你喜歡就好,婚禮就在這兩天吧?”
“嗯,就是明天,我剛剛還在跟我哥說你送的項鍊我正好可以配婚紗穿,我真的不知道要怎麼感謝你了。”
“呵呵,你是童飛的老婆,又是付建平的妹妹,他們倆都是我生命裡很重要的男人。”
“嘿嘿,我哥昨天也這樣說呢。”
我這下明白過來了,她打電話給我並不是單純的想謝我。我笑了起來:“我現在還有事,不如先這樣吧。祝你新婚愉快!”
掛了電話,我不由得唏噓起來:我現在的生活這麼複雜,我不能再把他們牽扯進來。他們是僅存的美好回憶了。
剛開了車門,電話又響了,這回是姜志興,我有些意外,沒想到他居然還會主動打電話給我。我靠在車門旁邊,懶懶的說了一句:“姜先生打電話給我有何貴幹吶?”
“你現在在哪裡?”
“一個即沒工作又沒男人的女人還能去哪裡?呆在家裡容易發黴,我在外面曬太陽。”
“阿豔,我剛剛正好路過泰極樓,我看到你和於二百了。”
“那又怎麼樣?你打電話給我是想質問我和他有沒有姦情?於公於私,這都不關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