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說話,證明我的話起了作用。於是我也不再談論這件事了,只是摟住了他:“我們別說這些不開心的事了,先睡覺吧。我明天一大早要去趕飛機,我表哥託人帶了點貴重的東西給我。”
然後我像個溫順的妻子在他的臉上叭地親了一口,說了一聲晚安就閉上了眼睛。我知道,他一定還在看我。
第二天上午十點半就在機場見到了耿伯,他把包裝好的菸斗遞給我時問我:“馬上就回去嗎?連吃飯的時間都沒有?”
“我已經劃了位了。這個菸斗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