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一段距離,以防他對我發動攻擊。
傷石站住腳步,佯裝邪惡的對我說:“你竟敢說我弱爆了?想不想嘗試下做‘鐘錶’的感覺?”
我頓時軟下來,急忙示好:“好嘛好嘛,哪有動不動就叫人家做鐘錶的。”
“嗯,我考慮下,或者,可以做個暖寶寶!”
這個“玩笑”他說的一本正經,我聽得冷汗直流。
。。。
 ;。。。 ; ; 安靜的掉根針都聽得見。
氣氛有些緊張,心跳有些加速。不知道外星生物腦裡在想什麼,表情看起來怪怪的,是我沒見過的神情。
“額……”我悄悄拉了拉他,那傢伙火氣甚大,忽而甩開了我。
“韓傷石……你幹嘛?”我無辜的叫著他。
他不說話,轉身坐在了沙發上。眼神森森,冒著寒光。就連眉毛都微微帶著怒氣。
這傢伙到底在生什麼氣?
我傻乎乎的站在沙發前看著他,韓傷石從桌上給自己倒了杯酒,一飲而盡,表情微怒。
難道……他也被人調戲了?
腦裡不自覺yy出很多畫面,莫不是他和我一樣,一出場就被富婆調戲?幻想中的富婆還是那種肥胖到流油的中年女人,笑起來淫/淫的,專門喜歡年輕男人。
好變態的說,我不禁皺了皺眉頭,自然而然的將面前這張冷臉和被調戲時候的窘迫合併在一起。
見我出神,他抬頭瞪著我,眼神森嚴:“花小惜,你知不知羞啊?”
什麼?他這是什麼意思?
“怎麼能叫那種噁心的男人隨便在你身上摸?”語氣裡帶著暴怒,我不知道他哪裡來的這麼大火氣。
“你以為我樂意嗎,我不是有反抗嗎?”我碎碎念。
“我早說了,這種地方不能來,你偏要留下。出事了吧?”
“不是……不是還沒出麼?”
他狠狠的瞪著我,十分憤怒的瞪著我,那眼神好像在告訴我,“你敢頂嘴”?
我眼睜睜的看著他能量聚集,似乎不受控制的,藍色光暈在手掌越來越濃,忽然啪的一聲,手裡的酒杯被捏了粉碎。
他伸手,手掌對著我,掌心泛起藍光。光如潮水般向我湧來,包圍了我的身體,我忽然覺得自己不能動了,手腳完全不受大腦控制。
“韓傷石……你、你要幹嘛……”看著我的雙手緩緩伸到身前,我卻無能為力。
他瞪著我,能量越聚越多,我的雙腳離地,整個人幾乎懸在半空。
嗚~~不帶你這麼欺負人的!外星生物了不起麼,好吧我承認你了不起,趕緊放我下來。
像是失去了重力,我半浮在空中,雙手張開,雙腳也慢慢的張開,然後……頭部向左偏離。
神馬?你要我做順時針運動?這是什麼情況?想起電影裡的片段,那些人向鐘錶的指標一樣,被迅速的旋轉,最後弄到暈頭轉向頭暈嘔吐。
我又無辜又生氣的看著他,他站在那裡,單手施著法力,也正定定的看著我。
“該死的外星生物,你是不是變態啊?”我破口大罵,心裡卻在瑟瑟發抖。
眼裡的寒光忽然暗淡了,他驀然一收手,我的身立即向他飛去。在我感覺自己正撞進他懷裡的時候,韓傷石一個轉身接住我,反身將我壓在了沙發上。
我徹底愣了:“你這是在幹嗎?”
臉和臉的距離只有兩公分,他溫熱的呼吸撲在我臉色,聲音裡是不容置疑的堅定:“花小惜你給我聽著,你再惹我不高興,我叫你嚐嚐做鐘錶的滋味。”
看著那張近在咫尺的絕美面容,我心裡打出了一個問號,於是討好的笑道:“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