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他倆一旦做過一場,舉手抬足間,動用的能量都是天文數字。
社若是一不留神爆發實力,刷得一下把宇宙的熵值又拉到最高。
就算殺了社,白歌也不解氣了,因為報錯是累積的,已知累積到百分之二十九了,若再次熵增極限,白歌逆熵就只能百分之一了,多了一樣會自動刪除。
於是白歌一見面,直接就說:“你已經是第一了。”
他的想法很簡單:我不在乎這點虛名,無限能量才是大事,你別給我搞事。
白歌說他是第一,他就是第一,這宇宙上上下下,沒有一個生靈敢說社不是第一。
然而社見到白歌,卻是眼睛一亮,行禮道:“社拜見前輩,不知前輩姓名?”
白歌微微驚訝,暗自點頭:貌似社不是個無事生非的人。
“我叫白歌,算不得什麼前輩。”
社卻說道:“前輩謙虛了,我無上藍白道卻依舊看不出前輩虛實,果然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敢問前輩是何境界。”
“沒有沒有,我也是藍白道,和你差不多。”白歌擺手道。
社古怪地看著白歌,他自然看得出來白歌比他境界不知道高到哪裡去了。
白歌之境界妙不可言,絕不是什麼隱藏境界可以做到的,是確確實實地完全蓋過於他。
光是直面白歌,都能感覺到那令他心境震顫的妙義。可惜,這妙義似乎完全不可懂,他觀摩半天也看不出到底妙在哪裡了。
“前輩必不是藍白道,不說就不說,何必搪塞於我?”社不卑不亢,儘管他弱於白歌,卻依舊敢於反駁。
白歌一笑,這竟是個執拗的傢伙,
他的藍白境暴露了自己的實力,誰都看不透他,誰只要面對他,都覺得他的境界更高,這想裝弱都裝不了啊……
“我不是搪塞你,說了你也不懂。”白歌道。
怎料社聽了這話,猶如打了雞血一般,振奮道:“正是如此,藍白之道已然妙不可言,亦無法言傳身教,更何談超越藍白之道?前輩,請讓我見識一下此道之妙。”
說著,氣勢一變,猶如無上戰狂,威能橫掃高維世界,竟攪動著麵條神國時空扭曲。
那雙眼睛,綻放著逼人的神采,竟是打算以身試法,與白歌交手。
正是明知白歌遠勝於他,亦敢於亮劍。
與此同時,高維眾人駭然地看向四方,不知道這驚天戰意從何而來,隱約感覺無數能量正在朝著某神秘之地匯聚。
感受到宇宙熵值狂漲,白歌無語,這人剛才還風度翩翩,怎麼冷不丁成了戰鬥狂人?
“很強啊,這傢伙,神秘側的力量!他的存在竟完全補完了神秘側在高維的缺失,他一個人就是整個宇宙的神秘側本源。”白歌一下子就看穿社的實力,可以用當年他造的先天五大神明來作對比,只不過社不是低維級的,而是太一+1級的。
白歌念頭一動,趕在社出手之前說道:“沒想到你已然是藍白大能,還這麼衝動。這樣的你,又如何能領略那……”
說著,白歌故意停頓了一下。
果然,社的戰意稍緩,緊盯著白歌的下文。
白歌說道:“……神之無知。”
社心中轟然炸響,整個人呆若木雞。
“神之無知……神之無知……”他喃喃自語,目光閃爍,氣勢千變萬化,時而如賢者,時而如戰狂,時而又如凡夫俗子。
“原來如此,此道之妙,神之無知啊……”社一邊自語著,一邊還很有滋味地點頭,似有恍悟。
神之無知,乃是絕對資訊級的搪塞。
白歌搪塞不了,神之無知還搪塞不了嗎?
他在一旁也不再多說,巴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