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長大以後沒有玩伴。
“不嘛--”貓兒伸手摟著王氏的脖子,扭著小身子不住的撒嬌說道:“囡囡要學。”
王氏被小女兒的撒嬌弄的無法,等鋪好了桑葉,抱著女兒往屋子裡走,“好好,姆媽教你。”她從繡簍裡取了一根線,耐心的教著女兒打結絡,見女兒一教就會,不由欣喜異常,抱著女兒誇了又誇,親了又親。貓兒咯咯笑著,直往王氏懷裡磨蹭,母女兩人其樂融融。
南瓜袖了十五文銅錢,嘴裡哼著歌,臉上帶著輕鬆的笑意往顧瘸子家裡走去。來顧家這兩年多,雖說活幹的很多,可她這輩子第一次吃飽穿暖,第一次有新衣服穿,也是第一次再也沒有人會打罵她,她已近很滿足了。
顧瘸子本來不叫瘸子,他是村頭老顧鐵匠的獨生兒子,年輕的時候還是村裡有名的獵人,身高馬大、膘肥體壯,身體靈活的就跟猴子一樣。可他十六歲那年,上山打獵的時候左腳被毒蛇咬了一口,為了活命,顧瘸子狠心把自己的左腳砍斷了。
從此以後,命是留了下來,可腿卻瘸了,連定好的親事也黃了。今年已經三十六歲的他,承了他爹留下的鐵匠鋪,又有一手打鐵的好手藝,倒也吃穿也不愁。可他瘸了一條腿不說,脾氣暴躁,好酒嗜賭又好色,附近幾個村都是出名的,也沒哪家肯把閨女嫁給他。
村裡人知道今天他殺豬,來買豬肉的也有,過來看熱鬧的也不少,農村生活無趣,一點點雞毛蒜皮的小事都能引來無數人的圍觀。可南瓜去的時候時間已經晚了,人都散的差不多了,只留下幾個平時跟顧瘸子玩的比較好的人,這些人差不多都是附近村裡的老光棍,都是跟顧瘸子一樣的貨色。
捱打(二)
南瓜在顧瘸子家外頭探了探,發現人都散了,人似乎都去了屋子裡,便在外頭喊道:“瘸子哥,在家嗎?還有賣豬肉嗎?”
顧瘸子分了豬肉,正在跟人商量怎麼燒豬頭,一聽南瓜的聲音,走了出來,看到南瓜眼睛一亮:“福倌兒的小媳婦,你怎麼過來了?今天穿的真漂亮啊!”
一旁幾個跟出來看熱鬧的男人猥瑣的笑了幾聲。
南瓜臉刷一下紅了,結結巴巴的說道:“瘸子哥還有豬肉買嗎?”她不由自主的抬手理了一下自己的鬢髮。
顧瘸子雙手抱胸說道:“早賣完了,你怎麼不早來?”
南瓜一聽急了,連忙說道:“瘸子哥,我就買一斤,你勻我一點吧?”
顧瘸子的目光卻被南瓜鼓囊囊的胸口所吸引,他眯起眼睛,目不轉睛的看著她的胸口,嘴上漫不經心的說道:“我有一個豬頭,你會燒豬頭肉嗎?幫我燒一碗豬頭肉,我勻一斤肉給你。”
村裡人難得吃豬肉,會燒豬肉的人不多,王氏因孃家是鎮上的殷實人家,出嫁前跟著家裡的上灶的丫鬟學了幾手,所以村裡什麼大事,都是讓王氏去幫忙燒菜的!據說王氏燒豬頭肉是一絕,只用一根柴禾,就能把豬頭燒的稀爛。
南瓜連忙點頭,“會!我會燒!姆媽才教過我的!”
“會燒就好,跟我一起進去燒豬頭肉吧?”顧瘸子笑嘻嘻的說道,伸手就要拉她。
南瓜臉色大變,連連倒退幾步,“不!”她尖銳的叫了一聲,叫了之後覺得自己似乎太激動了,勉強笑了笑,“瘸子哥,我回去幫你燒吧,燒了給你拿過來。”
顧瘸子笑嘻嘻的說道:“去你家燒乾嘛?我這裡醬油、冰糖都是現成。”隨著南瓜倒退的舉動,她胸口的那兩團軟肉隨著顫悠悠的晃動,顧瘸子不由嚥了咽口水。一旁圍觀的人在南瓜不知不覺中,把她圍了起來。
南瓜驚慌的望著眾人,顧瘸子笑眯眯的上前,“南瓜,福倌兒還小,你要是忍不住了,可以找我!”一雙豬手不規矩的摸上了南瓜肉奶奶的胸兒。
南瓜驚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