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了出來,見到二兒子懷裡哭的快斷氣的女兒,她一把抱了過去,一邊哄一邊罵著他們說道:“你們欺負她了?!”
顧祿連忙搖頭,“我們沒欺負她!”家裡誰敢動她一個指頭啊?不被爹爹打死?!
“沒欺負妹妹,她怎麼哭了!”顧四牛罵道,“還是哪個死小人欺負她了?”
顧壽摸摸腦袋說道:“都是我不好,剛剛帶著貓兒偷看大哥打南瓜?囡囡可能嚇壞了。”
王氏一聽,氣的把女兒塞給顧四牛,劈頭蓋臉的對著顧壽一頓猛打:“我打死你這死小人!怎麼能讓你妹妹看那個!”
顧壽苦著臉,連躲都不敢躲,顧四牛看著懷裡懨懨的小女兒,心疼的說道:“先別打人了!這孩子別是驚到了!”
王氏接過女兒說道:“你快去把周神婆喊過來,給貓兒壓壓驚。”
這時柴房裡又傳出南瓜的慘叫呻吟聲,王氏皺了皺眉頭說道:“祿倌兒,你去柴房裡看看,讓你大哥別打了,真的打傷了,還要找大夫呢!”
“哎。”顧祿應了一聲,看著奄奄一息的妹妹,心裡對南瓜越發的不滿了,要不是她不守婦道,大哥也不會打她,貓兒也不會嚇到。
柴房裡顧福雙目赤紅,緊緊的盯著南瓜,南瓜衣衫凌亂,半坐起,雙手緊緊的掩住自己的胸口,緊緊的盯著顧福,寂靜的空間裡,裡僅聞兩人粗重的呼吸聲。
突然顧福撲向了南瓜,南瓜尖叫了一聲,手腳並用,用力的推開了顧福,顧福被她踢到在地上,南瓜拉起凌亂的衣衫,轉身往門外跑。顧福從地上爬了起來,一把抓住了她的頭髮,狠狠的把她往地上一摜。南瓜被摔得一時岔了氣,忘記了反抗。
顧福憤怒的撕扯下南瓜胸前的紅布,又大又圓兩個白饅頭蹦了出來,顧福一拳狠的打上南瓜胸前的軟肉,“我讓你這個賤人發騷!我打死你!”
“啪!啪!”肉體碰撞的聲音,伴隨著南瓜一聲聲痛苦的慘叫。
顧祿往柴房裡看的時候,就是這副情景,他不由看的傻了,面目通紅,可雙眼卻怎麼都移不開南瓜胸前的兩團隆起。
不知不覺間,顧福的手漸漸的慢了下來,不再打南瓜,而是狂亂抱著她,在她身上一拱一拱。
南瓜豐滿成熟、充滿青春氣息的肉體的在顧福瘦小的身下無助的扭動,嘴裡發出了恐怖、痛苦卻異常撩人的呻吟。不過片刻之後,顧福身體一僵,隨即癱軟在南瓜身上。 南瓜隱忍的啜泣聲和顧福酣暢的低喘聲在房裡奏響了一曲淫靡的二重奏。
片刻過後,顧福慢慢的起身,整理一下身上散亂的衣衫,感到了褲襠處的溼潤,他臉紅了紅,上前踢了南瓜一腳,“起來,別裝死,去幹活!”
顧福的怒喝聲震醒了門外的顧祿,他紅著臉,抬手狠狠的給了自己一巴掌,焦急的敲著門喊道:“大哥,你快出來,貓兒生病了!”
顧福也一聽大驚失色,連衣服都顧不得整理,便開門急急的問道,“貓兒怎麼了?”
顧祿說道:“被驚到了,爹去請周神婆給貓兒壓驚了,兄弟兩人一邊說著一邊離開了柴房。
南瓜如瘋傻一般躺在地上,連衣服被丟到了頭上也沒有絲毫反應,直到兩人的腳步聲漸漸遠去,她才恍然回神,捂住了臉,失聲痛苦!
”拜請九天司命護宅真君來收驚,收起顧家六娘失落魂魄,受驚元神,歸在本身。“
貓兒懨懨的躺在王氏的懷裡,她之前哭的太過傷心,現在沒力氣了剛才的那一幕給她的刺激太大了!與其說是她對南瓜的同情,還不如說是她已經把南瓜的遭遇看成是自己未來!她當時不是怕大哥打南瓜時候的場景,而是她對這個社會的惶恐!
雖然她一直告訴自己要融入這個社會,她已經是古人了!古代社會和現代社會是完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