荑,張裕心想,帶她離開這個地方,從此以後找個地方隱居,這不是也很好嗎?正想著,婉兒把他拉到一個廳前,推開門,裡面有兩個人起身,看來是早就候在這裡的。見他們進來,其中一個穿著齊國武將服飾的中年男人迎上來說:“婉兒姑娘果然守信,說帶到就帶到。”
婉兒聽後臉一僵,而後向張裕介紹,這位是齊國御林軍金指揮使。接著,往前指說,那位公子是燕國神侯府葉捕頭。那位葉捕頭沒有起身,抬頭看了看,一臉傲氣。
此時張裕心念電轉,看了看身旁的婉兒,轉頭說:“兩位的名號響徹整個中洲,我張裕素來不敢高攀,找在下所為何事,不妨直說。”
那金指揮使聽後哈哈大笑說:“張少俠果然快人快語,那我就直說了,昨夜少俠是在悅來客棧天字六號房吧?”
“不在。”張裕答的非常果斷,“我是投宿在悅來客棧那間房,但是我人昨夜在朋友家,不曾回去。”
“少俠說謊吧,可是有人看見你在的。”金指揮使眼中閃過一絲狠色。
“我用得著說謊嗎?你們連我的行蹤都查的這麼清楚。”張裕說著有意無意看向婉兒,但婉兒一直低著頭。
“你上月是不是進過祁山。”那葉神捕突然盯著他說。
“祁山?我有毛病吧,你們燕國窮鄉僻壤的,少爺我會那麼不長眼嗎?”張裕剛說完,那葉神捕突然閃到他面前,雙手成鷹爪抓向他。張裕側身閃過,奈何,莫金門雖在盜墓一行造詣極深,但是武功卻是平常,何況對方是高手,幾招之後,張裕便被制服,被反手押在地上。
“說,你從祁山帶出了什麼?那東西在什麼地方?”葉神捕扣住張裕的穴位。
“帶你妹,老子雖然只是個挖墓的,但是也是有品位的,你們燕國還入不了老子的法眼。”張裕頓時汗如雨下,但他咬咬牙說。
“嘴硬,小子我帶你回神侯府,嚐嚐我神侯府的手段,到時看你還硬不硬。”葉神捕兇殘地笑了笑說,說完就押著張裕出門,緊跟著的金指揮使朝一直不支聲的婉兒抬了抬手說,多謝婉兒姑娘。張裕轉頭看向她,眼中閃過一絲痛楚。
出了百花居之後,他們押著張裕向御林軍駐地走去。一路上,張裕一會想著等會怎麼辦,一會想著自己的行蹤怎麼會被他們發現了。離御林軍駐地越近,行人漸漸少起來,轉進一條街道,前面突然冒出十來個黑衣蒙面人擋住了去路。為首的一招手說:“交出那個人,放你們兩走。”
“知道我是誰嗎?居然敢在這攔我。”金指揮使表面非常鎮定的吼道,一邊用眼神示意葉神捕後退。這幫人敢在這攔人,來者不善。
不就是朝廷的一隻狗麼。為首的蒙面人很不在意地說道,我們還殺的少麼。邊說邊步步緊逼。那葉神捕這時也非常凝重,壓著張裕步步後退,沒退幾步,後面忽然也冒出一幫黑衣蒙面人。為首的扛刀大漢把大刀往地上一立說,把人交給我,護你們兩安全離開。張裕心理嘀咕,媽的,這兩撥蒙面人還不是一夥的,那石頭裡蹦出的小孩到底什麼來頭,把老子害苦了。
三方僵持,都不敢妄動,各自盤算著。啊——後來出現的這幫蒙面人中一個突然慘叫倒下,接著傳來一聲吼,殺啊。兩邊的人應聲朝張裕三人圍過來。
“停——”後來扛刀大漢吼道,“有人混入了我們想渾水摸魚。”
“是的,再說,他媽的,我們衣服款式是一樣的,打起來難免誤傷。”所有人都停了下來,先來的那個為首蒙面人說到。
“那怎麼辦?兄臺可有好的建議?”
“不如我們先解決這兩個官府的人,之後在做其他。”
“好啊,兄臺你出手,兄弟我在旁為你掠陣。”
“還是兄弟我為你掠陣,兄臺一看就是使刀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