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對她非常友好,對我也一樣。以前從來沒有人對我這麼好,”侏儒懷念地補充了一句。“人們總是對我說讓人不高興、愚蠢的事,例如‘應該像那麼冒煙嗎?’還有‘誰來賠償損失?’但我跟金月一起時,大家都對我很好。他們給我食物、冷啤酒,讓我過夜,還給錢。她不想要錢,於是就給我了。我也只是保管一下。”謎琢看起來相當堅決。“修理牢不可破號需要很大一筆錢。我猜它沒上撞船保險--”
泰斯覺得話題可能會轉向煩人的事,於是就打斷了侏儒。“順便問一句,現在我們去哪裡?”
“有事找騎士,”謎琢回答。“雖然我不會打賭,但希望是活的騎士。你不知道,一直聽見死人的事有多糟糕。”
“騎士!”泰索何夫高興地喊。“我來這也是為了他們!”
這時金月停下了。她看著一條條街道,似乎迷路了。侏儒還在嘀咕著保險,泰索何夫離開他,趕到金月旁邊看是不是需要幫助。
金月沒有理會泰斯,而是叫住了一位女士,從衣服上的紅玫瑰來看,她是一個索蘭尼亞騎士。騎士給金月指明瞭方向,然後問金月來索蘭薩斯有什麼事。
“我是金月,光明城堡的牧師,”金月介紹自己。“我想見騎士評議會。”
“我是奧蒂拉,玫瑰騎士,”騎士禮貌地鞠躬。“我們聽說過光明城堡的金月。她是很受尊敬的人。你一定是她的女兒。”
金月突然變得很疲倦,就像已經聽過很多次這種話了。
“是的,”她嘆口氣說。“我是她的女兒。”
奧蒂拉女士再次深深鞠躬。“歡迎來到索蘭薩斯,金月之女。騎士評議會有很多緊急的事,但是他們總是樂於接見光明城堡的牧師,尤其是現在城堡被攻擊的可怕訊息已經傳來了。”
“什麼攻擊?”金月變得非常蒼白,泰索何夫握住她的手,捏了一下。
“我可以告訴你--”泰斯說。
“天啊,坎德人,”奧蒂拉女士說,她的腔調似乎要說,“天啊,怪物。”騎士分開泰索何夫的手,站到泰斯和金月之間。“別擔心,牧師。我來對付他。衛兵!又有小野獸跑進來了。帶走他--”
“我不是小野獸!”泰索何夫氣憤地說。“我跟金月一起的……也就是她的女兒。我是她母親的朋友。”
“我是她的經理人,”謎琢趕上來說。“如果你願意捐款--”
“什麼攻擊?”金月絕望地問。“是真的嗎,泰斯?什麼時候?”
“那是--對不起,我在跟金月說話!”泰斯一邊在衛兵的手裡扭動一邊說。
“請放開他,他跟我一起來的,”金月懇求道。“我負全部責任。”
衛兵疑惑地看著,但是他不能違抗尊敬的牧師,於是轉向奧蒂拉女士,奧蒂拉聳聳肩小聲說,“別擔心。我來負責,黃昏前就讓他出去。”
在這期間,泰斯在講他的故事。
“當時我去了帕林的房間,準備高尚地回去讓巨人踩扁,不過現在我改變主意了,金月。你看,我考慮了一下--”
“泰斯!”金月尖聲說,她搖了泰斯一下。“攻擊!”
“哦,對。嗯,帕林和我正在說話,我看見窗外有一隻巨龍正飛向城堡。
“什麼龍?”金月按著自己心臟。
“碧雷,就是那頭詛咒我的龍,”泰索何夫說。“我知道是她,因為我渾身顫抖,連胃都在蠕動。帕林也一樣。我們想用時光旅行裝置逃走,但是帕林弄壞了裝置。那時碧雷和其他的龍都到了,龍人從空中跳下來,大家尖叫著逃跑。就像在塔西斯一樣。你還記得嗎?紅龍攻擊我們,建築倒在了我面前,我們失去了坦尼斯和雷斯林那次?”
“我的同伴!”金月半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