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事情不去驗證都是紙上談兵,再說了我們既然已經來到此處那也就是別無選擇,總不能再去經歷那重重險阻原路返回又或者是另闢蹊徑。
人都是如此,一邊想安全的活著一邊又對這個世界上的一切陌生充滿了好奇,另闢蹊徑當然是不可能的了,條件也不允許,能不能再找到一個當前我們所處的地方都還是未知數,鬼知道這裡還有什麼奇奇怪怪的東西,我們所攜帶的裝備也物資也不允許。
我也深知在我的內心深處一直都是有選擇困難症的存在,每次要讓我做出選擇的時候我總是很糾結要怎麼選。
往往這樣的時候人類社會的特有方式就起到了莫大的作用,那就是開會,討論,商議。
似乎社會群體的動物總是這樣,不管那些會議是否能決定什麼人們都不斷的在開會,這不單單是為了體現民主,反而更多的是想要解決自己決定不了的問題。
趁著在這平臺休整的間隙,我們也該是時候把這幾天來的事情捋一捋了,苗族女翻譯我是不在她身上抱有任何幻想了的。
在強子那般的威脅之下從她身上所獲得的資訊都是那麼的寥寥無幾,要麼就是她是個心理素質極好的人,要麼就是正如她所說的那樣對整個坐龍苗寨所謀劃的那些事情她真的是一無所知。
會議在強子和老道的各種猜測和過於激烈的討論中拉開帷幕,他倆你一言我一語的爭論的面紅耳赤,顯然這樣的討論是毫無價值的,即便是讓他們爭論到天荒地老都不會爭論出什麼結果。
:“你們倆別吵了!盡扯些卵用沒有的,都什麼時候了說點有用的行嗎?”
老道和強子瞬間被我打斷從而一言不發的憋屈起來。
有點心煩意亂的我語氣也有些不好起來,但是很快我就意識到了我的不對,我固然是著急的,但是強子和老道也何嘗不是呢!
調整了一下情緒之後我柔和了許多。
:“強子,老道前面的事情我們以後再說,只要能出去那些事情自然會水落石出的,當務之急是我們怎麼才能出去,我有兩個建議你們也想想看怎麼辦才好!”
強子回答道。
:“你說,我都可以,咱們兄弟一場就算是龍潭虎穴,死一塊下到陰曹地府也有個伴!”
強子的性格向來如此,當兵的時候是這樣,工作以後還是這樣,基本上我覺得是能做的那他自然是義無反顧的陪我。
我看了看老道,老道看了看強子。
:“你腦子好使,你說嘛,我們聽著的。”
我就把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
:“放在我們面前的有兩條路,第一條是我們原路返回,憑藉現在我們在那些日本鬼子那裡搞到的這些苗人武器彈藥,手電筒再沿路返回相對容易的多,有了這些武器即便是遇到那些苗人我們也有殺出去的本錢。”
強子眼睛一亮,連連點頭,這也確實是這樣的,開始我們是作為俘虜逃出來的,現在的形式就大不同了,照明用的電筒,武器彈藥我們都從日軍那裡搞到了不少,雖然是二戰時期的產物但是比起那些苗人手裡的鳥銃來說那先進的不是一點半點。
我接著說第二個方案。
:“還有就是,既然我們都到了這兒了,就進到這個所謂的太虛宮,看看他裡面到底有什麼?就算是沒有別的出路我們在退回去也何嘗不可。”
手裡有了槍桿子的我現在想法也硬氣起來了,在我看來什麼一切牛鬼蛇神都不是子彈解決不了的。
我這話一出頓時勾起了強子的興趣,強子倒是對這些地宮探險什麼的有著巨大的吸引力,自從看了一本鬼吹燈的小說之後,他就時常感慨,如果有那麼一次機會那就太好了。
這眼前的太虛宮自然他是不會罷休的,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