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去的。
:“陳全,你留在門口,如果一個小時後我都還沒回來,你就撤回去,把這裡炸了,記住一定要炸了!”
陳全不明白的看著張天佑。
:“隊長我們都到這了,讓我和你一起進去吧!萬一有什麼事情也好。。。。。。。”
陳全話沒說完,張天佑就沒有讓他繼續說下去。
:“服從命令!”
陳全想要再說什麼但是也沒辦法,從打算來這個地方開始他就能感覺得到這次任務的重要性。
張天佑推開石門閃身消失在陳全的視線中之後,陳全也絲毫不敢怠慢,迅速的在石門的旁邊放置了炸藥隨時準備炸掉這這塊區域。
對於陳全這樣的職業軍人來說,他能很明確的找到每一個爆炸點的最佳位置這是軍人的素養,他也能悍不畏死的與那些犯我中華的日寇廝殺。
但是讓他在這裡等待著某種未知的事情的發生的話確實是要把這個漢子給逼瘋了。
陳全不斷的給歪把子機槍的彈夾裡壓入子彈,反覆檢查槍機的可靠性來緩解自己緊張的情緒。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陳全看了看手腕上的,張天佑已經進去整整四十分鐘了,可裡面一點反應都沒有。
這時候陳全看到石頭門邊的立柱還有那石頭臺階上有許多跟雕刻極不協調的痕跡,他仔細湊近之後才看的明白,這些痕跡不是雕刻的而是如同抓痕一樣的東西,那些堅硬的石頭都被扣的起了如此的痕跡,連門框上,大門的邊緣都是,那些深褐色,陳全心頭一震難道是血液,這些斑駁的呈點狀的噴灑的到處都是難道是血液,這門口到底發生了什麼?
同時陳全還注意到了每一層石頭臺階上都密密麻麻的雕刻著一些自己根本不認識的類似於文字一樣的東西,從痕跡來看這些應該不是原來就有的,因為這些刻痕和那些雕刻精美的紋路不是同一時期雕刻出來的。
難道是梵文,但是又不像是梵文到像是一些蝌蚪有規律的在一起組成的符號,雖然陳全並不認識這些符號,但是從那些密密麻麻的符號中卻讓陳全不由自主的產生了一種莫名的莊嚴和敬畏感。
就當成全在琢磨這些難以理解的東西的時候,從石門內傳來一陣歪把子的點射聲。
噠噠---噠噠,槍聲越來越近,陳全心裡大叫一聲。
:“不好!”
肯定是張天佑在裡面遇到了危險,當下也顧不得張天佑的命令了,端起歪把子就進到石門裡面。
進到石門裡面確實一片黑暗,幾乎什麼都看不到,就算是用日本鬼子當時留下來已經算是很先進的手電筒也只能照射出不到三米的地方,似乎那光線都被這黑洞洞的空間給完全吸收了一樣。
腳下全是黝黑的石板,陳全也顧不得其它,朝著槍聲方向就喊道。
:“天佑!隊長!怎麼了?”
可是儘管陳全的喊聲已經很大了卻並沒有收到張天佑的回應。
情急之下陳全只能端著槍的同時夾著電筒以隨時可以開火的姿勢快步向前。
大約走了十幾米之遠,電筒的光束裡忽然出現一張血肉模糊的臉,此時的距離離陳全已經只有數步之遙了,那人被什麼東西從後面勒住 ,只是這洞穴裡太過漆黑陳全無法看到除了那人後面的東西。
幾乎是在同時那人也看到了陳全,只是因為滿臉的血液流淌,已經顯得面目全非了,陳全一看那人被撕扯的稀爛的衣服,大喊道。
:“天佑!天佑!閃開快閃開!”
說著舉起歪把子就要射擊,那被勒住張天佑這個時候也在極力的用背部擋住後面的某種東西。
喉嚨裡艱難的嘶吼出幾個字來。
:“殺了我!開槍殺我!炸!快走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