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老道拿著火把在前面開路,強子押著那個苗族女翻譯緊隨其後。
越往溶洞的深處剛才那陣陣的頭熱浪就逐漸的離我們遠去,看樣子剛才那刺鼻的硫磺味完全是來自於那被苗人們稱做萬蠱窟的那個深坑,這裡面倒是越走越是涼爽,就連剛才那種空氣稀薄的感覺都沒有了。
只是那些由松脂纏繞而成的火把忽明忽暗的讓我們根本沒辦法去探查這個溶洞的裡的樣子,只能摸索著胡亂的朝著前面走著。
慶幸的是這溶洞裡的這條石板路一直延伸著,不然的話我們肯定要費一番周折。
苗人做的那些火把雖然很耐燒但是也總有燃盡的時候。
剛才我們倉促之中也沒顧的上去思考那些,這個時候我們僅僅剩下三支火把在手上了。
在確認後面暫時還沒有人追來的,我們就熄滅了兩支火把就點亮一支火把用來照明。
一路走來除了這條石板路沿途我們也並沒有看到任何有用的東西,除了石壁就是那些滴著水滴的石鐘乳。
這也好至少我們還不用擔心渴死在這洞穴裡,在這漆黑的山洞裡,我逐漸對時間喪失了概念,因為擔心那些苗人們追來也不敢停留。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直到我們三人都感到精疲力竭了,強子才不耐煩的說道。
:“歇會吧,濤!我走不動了,這娘們都要斷氣了。”
我看了一眼大家,老道也氣喘吁吁的用手扶著腰眼巴巴的看著我接下來的決定。
那苗族女翻譯就更不用說了,此時她儼然是一臉慘白,雖然嘴被破布堵著但是依然能看的出她那嘴角都溢位了些沫子。
我說道。
:“好,大家歇會吧。”
胖子一屁股就癱坐在地上,那苗族女翻譯也順勢仰倒在地上,我上去拔出堵在她嘴巴里的那塊破布,給她解開反綁住雙手的繩子,強子還真是不含糊,儘管她是個女的強子也毫不客氣的,那繩子把她那雙細皮嫩肉的小手給我勒起了一道道血痕。
老道不明白我是想幹嘛,連忙想上來阻止我。
:“濤,那你幹嘛?”
我也不明白老道為什麼要阻止我給苗族女翻譯鬆綁。
說道。
:“給她鬆鬆,不然我怕她死在咱們手裡。”
老道一把推開我正在解開繩子的手,又給她嘴堵上了才解釋的對我們說道。
:“濤,草率了,你真的是太草率了!”
我大為不解老道的意思。
:“怎麼了嘛?”
強子不明白老道這是意欲何為。
老道繼續說道。
:“你倆傻呀?她是什麼人?”
我和強子愣了一下齊聲說道。
:“女人啊,什麼人!”
老道一拍自己的腦門很是無奈的開口。
:“什麼女人呀,她是苗人!苗人最擅長的是什麼?”
我和強子頓時明白了老道的用意。
:“蠱毒!”
老道終於如釋重負的繼續說道。
:“原來你倆還不是很蠢嗎,這苗人最厲害的就是蠱毒,這娘們跟那巴代雄龍布吉簡直是壞透了,你給她放了能保證她不對我們放蠱嗎?”
強子一臉後怕的樣子看著我連連點頭。
:“濤老道說的沒錯,不能心軟,幸虧老道提醒的早,否則這會咱們指不定都腸穿肚爛了。”
我也被老道這一玄之又玄的說詞給嚇出了一頭的冷汗。
放蠱這東西我也聽說過,但是沒有親眼見過,總之在湘西一帶那確實傳的玄之又玄,加上近幾年來一些影視作品和某些別有用心人事的惡意渲染,讓這些蠱毒,巫術被傳的恐怖至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