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許飛娘已經突破妖將,如何還甘心倒退回去?兩人爭執了數次,甚至還動起手來,許飛娘已經突破妖將,對方卻因為功力大損,修為跌落到了妖王初境,根本不是許飛娘對手,兩人就此不歡而散。
許了知道了來龍去脈,微微心動,催動了九元算經推算了片刻,微微笑道:“那人可是想要約師姐商議事情?”
許飛娘苦惱地說道:“她當然幾次都想約我再度會面,但是我做的事情不好,知道她非常恨我,一定安排了人手。我只怕才露面,就要被她聯手幾個大敵圍攻,所以我並不想要跟她見面,這事兒的確是師姐行差踏錯,也不能跟老師問詢該如何解決。”
許了笑了一笑,說道:“這件事容易!只要師姐跟對方約好地方,讓師弟去碰面就好。”
許飛娘吃了一驚,說道:“就算師弟去,只怕也有危險,她恨我到了極處,絕對不會聽你解釋。何況這件事的確是師姐有錯,我又捨不得一身功力,沒有任何辦法開解!”
許了充滿自信地說道:“師姐為難的不過是功力,我若是有辦法讓她突破妖將,你還不還她功力,又有什麼關係?此事我有八九分把握,師姐無須擔心。”
許飛娘不知道許了有什麼辦法,許了不管許飛娘如何詢問也避而不答,只讓她寬心。許飛娘思忖片刻,若是換了別人,她絕對不肯相信,但是剛才許了輕而易舉就幫助梁山泊突破,又有贈法訣給月明心的行為,讓她終究安心不少。
許飛娘猶豫了片刻,這才對許了說道:“我這個好姐妹,就是月明心的孃親,你若是能夠見到她,也可以提起月明心的事情,說不定好多幾分顏面。”
許了啞然失笑,木族跟禽獸修煉不同,繁衍後代,乃是結成果實,對後代其實沒有什麼感情。
許飛娘諒必是異常看重這個徒兒,又知道月明心跟對方關係,這才關心則亂。
許了打了一個哈哈,說道:“師姐放心,我自然有辦法。”
許飛娘這才把月明心的孃親,詳盡的介紹給許了,包括修煉的功法,出身也是月婆靈樹一族,身邊有什麼寶物,可能結交了那些朋友,一一道來,知無不言,言無不盡,讓許了對這個素未謀面的女妖怪了解甚多。
許了知道自己務必要努力修煉,才能在未來三千年內,突破妖帥級數,甚至更高層次,方有可能躲過一場大劫數,故而也不遲疑,立刻就對許飛娘說道:“我這就起身,去幫師姐解決了這個煩惱。”
許飛娘本來還想留他幾日,多做研討,但瞧許了信心滿滿,所以也只能放他離開,眼瞧許了駕馭五色金蓮,化為一道金虹而去,不由得心下惆悵,思忖良久,才回去五靈洞潛修。
許了離開了五靈洞,便直出了九龍島,甚至在爛桃山都沒有停留,一口氣飛出了爛桃山,這才輕輕的鬆了一口氣。
他此番離開爛桃山,一半是跟許飛娘請託的事情有關,另外一半卻是為了躲避禍事,李金禪把他殺了龍虎山雄鐵山,韋青蝠的事情洩露出去,雖然有應王之子這個內應,但必然還是要避禍幾日,才有轉圜的機緣,若是一開始就對上聞仲,就算敖天翔極力分說,聞仲也未必十成肯信,仍舊難逃一死。
所以就算沒有許飛孃的事情,許了也不會繼續留在爛桃山苦修了。
他駕馭了五色金蓮,兜空飛了一會兒,遠遠的瞧看爛桃山和龍虎山的景緻,不由得暗暗思忖道:“這件事倒也還算容易,可如何解決我身上屠龍命格的事情,卻要費一番手腳了。我已經非是屠龍命格,但這種事情不能我去跟人說,還得需要一個合適的機會,把這件事宣揚的無人不知,才好想辦法讓南海龍宮收回追殺之命。”
許了現在不但跟龍虎山有仇,還要被南海龍族追殺,爛桃山一脈弟子的身份,在兩大仇家面前根本沒用,這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