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道士微微咦了一聲,也使出了驟雨劍法,他本擬許了只看了一會兒,縱然學了兩三招去,又如何是自己的對手?但兩人這一交手,雙劍交刺,晃眼就是數十招,小道士越鬥越是心驚。
驟雨劍法極快,平常人發一招,擅用驟雨劍法之人就能發出七八招去,故而兩人一時間也住手不得。
許了剛才的確沒看了全套,但跟小道士交手之後,只覺得這套劍法本身暗含某種道理,就算不精通全部劍招,只要能夠明悟這種劍理,自然而言就能順著所學的劍招,推演出來其餘劍法變化。
開始許了劍法學的不全,還被小道士的驟雨劍法壓制,但隨著交手的招數越來越多,他學到的驟雨劍法也越來越多,漸漸把一百零八招劍法一一補全。
許了能做成這種事情,並非是他的天賦有多驚人,而是因為玄金鐵線妖核異常霸道,最善推演功法,還學過了九元算經,過目不忘,這才有了學而能精,融會貫通,什麼招數看過一眼,就能運用的本領。
許了和小道士各自使用驟雨劍法,兩口木劍舞動到了極處,滿天都是繽紛劍雨,讓白秋練和四個學劍的洞玄仙派弟子,看的目馳神搖,咋舌不已。
白秋練知道許了的能耐,還不算太過驚訝,那四名洞玄仙派的弟子哪裡肯相信許了只看了幾眼,就能把驟雨劍法運用到如此境界?都認定他必然是以前學過,才能如此。
許了跟小道士鬥劍了一回兒,忽然心頭靈光一現,忍不住振聲長嘯,所有劍雨歸於一點,化為一道若有若無,星星點點的劍芒,竟而破開了小道士的劍法,在他的眉心輕輕一點,刻出了一個小烏龜來。
這個小烏龜破皮不見血,惟妙惟肖,若非是劍法控制精微到了某一境界,絕無可能做到這種事情。
小道士眼中精光大冒,微微有駭異之色!
他自己修煉驟雨劍法快十年,練就驟雨劍芒也沒多久,沒想到許了居然也能夠使出來。
飛煙劍法練出的劍芒和驟雨劍法練出的劍芒不同,他自然知道許了是真的把驟雨劍法領悟箇中三昧,並不是用了別的劍法湊數。
小道士大叫道:“你為什麼可以這麼快練成驟雨劍法?是不是以前學過?我知道了,你一定認識我們洞玄仙派的長老,預先學過了飛煙劍法和驟雨劍法,才能輕易透過孫月的那一關,也能趁勢擊敗我。”
許了對做個“腦補帝”實在沒什麼話好說,心底暗暗忖道:“你願意怎麼想,就怎麼想吧!不過這一關我似乎也不需要耽擱功夫,直接透過了就是,再去下一關學習劍法。”
許了客客氣氣地說道:“這位師兄!我既然劍法已經過關,可否去第三關瞧一瞧?”
小道士揮了揮手,有些厭惡地說道:“你既然已經學會了驟雨劍法,就自己去第三關好了,何必問我?”
許了燦爛一笑,正要拉白秋練一起去下一關,白家的女孩兒卻不肯給他牽手了。
白秋練輕笑一聲,說道:“我可還沒學驟雨劍法呢!你要去第三關,就自己去吧!我要在這裡學習驟雨劍法,晚上我們一起吃飯好了。”
許了愣了一下,他其實是以為自己已經學會了驟雨劍法,白秋練也應該學的差不多了才對。
白秋練說自己還未學會,他也不好強人所難,就衝著白秋練揮了揮手,自己往第三關去了。
四個年輕的洞玄仙派弟子,對許了可都沒什麼好感,但白秋練這麼優秀的女孩子,卻早就讓他們生出了親近之意。許了前腳才走,他們就都湊了過來,要仗著“前輩”的身份,指點她如何學習驟雨劍法。
小道士見狀,頗有不悅,冷哼一聲,居然拂袖去了。
許了按照小道士的話,轉了幾個圈,這才算是找到了十二劍關的第三關,在一處看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