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這次母親確實做的過分了些，父親已經不準母親再參與有關你的刑訊，你可以放心。”

“那我呢？我哪裡受傷最多？”奇犽努力揮舞自己的小胳膊，一邊揮一邊抽冷氣。

“不許動。”伊爾謎難得的對他沉下臉。

奇犽連忙乖乖的不動。

“你渾身上下都有傷，內腑破裂兩處，骨折多處，而且差點兒毀容。”寒氣從伊爾謎身上透出來，每次想起奇犽的傷，他都忍不住要去怪責母親。

“那我還真慘呀……是不是很久都不能再鍛鍊？”奇犽可憐兮兮的問伊爾謎。

“嗯，你不需要修煉，只需要養好身體。”伊爾謎輕輕撫著他的發。

“那我不是進度會變慢？我不要呀，我要當個好孩子！”奇犽立刻把裹著繃帶的臉蛋鼓起來。

伊爾謎有了笑意：“不必那麼拼命，你現在就是個乖孩子。”

“那哥哥喜歡我嗎？”奇犽立刻順杆子上房。

“嗯，喜歡。”

“那會永遠永遠這麼喜歡我嗎？”

“嗯，會。”

“那會永遠永遠寵著我嗎？”

“會。”

“那……我要哥哥和我拉勾。”奇犽艱難的舉起手臂，伸出小手指頭。

“胡鬧。”伊爾謎立刻想把他的手按下來。

奇犽扁著嘴，已經有了哭腔：“哥哥，你騙人。”

這種似最濃稠糖漿的軟語讓伊爾謎完全沒有辦法抵抗，於是伸出自己的手指頭拉上：“我答應你。”

奇犽不顧自己臉蛋的疼痛，露出自己最燦爛的笑容。

“小傻瓜，再笑傷口就要裂開，好好睡覺。”伊爾謎小心放他進小床：“再睡一下，我晚上來叫醒你，給你帶一點有營養的東西。”

“那我要吃肉。”奇犽立刻說。

“不成，喝粥。”伊爾謎頓了頓：“瘦肉粥。”

“哥哥最好啦！”

這次的受傷是件好事情，他發現傷勢痊癒過後，他就不那麼害怕刑訊了，而且痛楚也沒有以前那麼難以忍受。

他現在不用唱北方的狼，可以進階開始唱浪花一朵朵。

刑訊與基礎修煉，這種枯燥但是非常鍛鍊基本功的訓練延續了整整兩年。

在他可以靈活運用基礎招式和伊爾謎戰鬥，同時指甲越磨越鋒利、七扇家裡大門也能推開一扇——當然都是不用內力，他隱藏的很好——的時候，席巴告訴他：他可以進行殺人的實地訓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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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犽，殺人的話害怕麼？有逆反心理呢？”在領他去目標所在地的位置時，席巴貌似完全不在意的問。

“不怕，也沒有逆反心理。”奇犽乖乖回答，而且一臉笑眯眯也不像是裝出來的：“可是我不知道自己能不能適應呀，我又沒有殺過人。”

席巴摸摸他的頭：“殺沒殺過人不要緊，有心適應就很好。”

這孩子總是讓他無法真正下得了狠心，到現在已經六歲也不算是一個小孩子，可從聲音到性格就沒變過。軟軟的銀髮、閃閃的大眼睛、愛撒嬌的脾氣、甘醇糖漿一樣的聲音。

“爸爸，我累了。”奇犽突然扁起嘴巴：“我要為等一下留體力呀……爸爸你抱我好不好？抱我抱我！”他扯著席巴的褲子使勁兒拉來拉去，也也不怕將那衣服拉壞。

“愛撒嬌，這樣怎麼行呢？你要學會自己獨立。以後讓你自己出任務的話，難道還要人把你抱到任務地點嗎？”嘴巴里這麼說，席巴還是將奇犽抱起來。

奇犽嘻嘻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