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內的真火玩出花樣來。可是,如今卻沒了玩花樣的興趣。
這便是厭了乏了的結果。
他斜乜著眼打量著車廂裡的人群,在心底輕輕嘆了一聲,便閉目假寐。
一路無話,他也沒有吃什麼東西,不知道過了多少個小時,火車終於在一陣刺耳的咯吱聲中停在了高陽縣城那個破爛的月臺旁,而這個時候已經是深夜了。
跳下車廂,易天行從書包裡拿出瓶水,狠狠地灌了一大口,再狠狠盯了一眼天上的月亮,嘆道:“孃的,老家就是好,月亮都比省城要亮很多!”九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