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自己腦袋上也實在窩火,一時也不知是幫著方氏罵小妾,還是勸著忍一時風平浪靜的好。
豈不料白氏在旁邊更是苦笑道:&ldo;方姐姐,你這又算什麼,至少肚子裡還懷著夫君的子嗣,生下來就是自己的骨肉,就算院裡有個妾,也不過是個妾,還能翻過浪不成,在你手底下自然你想打便打想罵便罵,要治她還不容易的很,哪像我,嫁過來已近半年了,肚子到現在還沒個動靜,不怕姐姐妹妹笑話,我家相公一個月才回來三四次,其中一半是醉著,最近又聽說他被陶居茶樓老闆的女兒勾去了魂,已經近半個月沒回來了,有時我真恨老天沒讓我生得花容月貌,又覺得留不住相公的心全是自個的命不好……&rdo;說完白氏眼圈都紅了。
&ldo;白妹妹,快別這麼說,你性子如此溫婉賢淑,怎麼是外面那些招花引蝶的賤人可比的,咦?陶居茶樓?是不是城南那個陶家的閨女,還沒過門丈夫就死了那個?&rdo;方氏勸了一半便皺眉問道。
&ldo;就是她,聽說叫陶玉雙,年方十八,我那日偶然遇到,正好與我家相公在一起,只覺得自己還不如死了算了。&rdo;白氏不由拿帕子掩面,實際白氏生得清秀,只因從小容貌比不過家中數個庶女而自卑,本以為嫁了人便好了,誰知丈夫又是個眼界高挑剔的,對她不滿意,而又沒有孩子,上面受婆婆氣,下,面又不被丈夫待見,好在孃家在京城有些權勢,否則日子也不知怎麼過。
沈荷香見方氏攥緊著帕子,也不由好奇的問道:&ldo;方姐姐可也認識那陶玉雙?&rdo;
&ldo;哼,自然認得,我家那小妾就有三分像她,艷媚的很,你知那陶居茶樓為何生意紅火,其中大半都是那陶玉雙的功勞,平日不僅引得有錢的公子路客來往,便是不少商賈貴人都常常去那裡,就連宮裡的禁衛大多都被她勾去魂了……&rdo;
聽罷白氏在一旁眼淚流的更兇,沈荷香卻是一愣,那陶無雙即不是娼ji,如何能如此明目張膽的勾引男人?
方氏從氣憤中清醒,看了沈荷香一眼,也知話說的過了些,忙低聲解釋並提醒道:&ldo;陶無雙勾了人,偏生作出一副忠貞烈女的清純樣,實在是讓人不齒,其實我本不應該說這樣的事給妹妹聽,但因那陶玉雙生得不比妹妹差,簡統領雖是個君子,但是那賤人實在妖嬈邪門的很,引得不少公子哥拋妻棄子,宮裡那一群禁衛不時的就聚到茶樓去,男人一次兩次是應酬,時間長了難免有人生了歪心思,在他們的鼻子裡這野花聞著總比家花香,所以妹妹也要留意些好。&rdo;
俗話說,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著,看來那個陶無雙是深諳此道,只一瞬沈荷香便琢磨出點門道來,再想起昨夜那男人的話。
和朋友吃完飯才回的府,三更半夜的,這飯在哪裡吃的?跟誰吃的?想到這兒,心中不由也是打了個突。
☆、69章
陶居茶樓近幾年在京城也有幾分名氣,從當初的一個簡陋的茶館到如今富麗的三層茶樓,可見陶居茶樓的老闆的經營手段,正過午茶樓裡的客人便不斷,二樓廳堂中小二的吆喝聲更是響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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