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舒玄略略沉吟片刻,在女子臉上喜色快褪乾淨時,這才唇角微揚道:「自然是給你的……」說完便從懷中取出一樣東西,用灰布包著,然後一層層開啟便見其中有一塊雞蛋大小的白色石頭。
沈荷香疑惑了下,隨即拿到手中,打眼看出這是一塊毛胚白玉,細看之下表面沒打磨的石頭竟是極為細膩,如從白滲出了油一樣布了層油光,待從一破損的小口中向裡看,便見裡面有著一點如牛乳一般醇厚微透的奶白色,瑩潤得如同羊脂一般。
「羊脂玉?」沈荷香不由驚叫一聲,目光驚喜的看向簡舒玄,雖然她白玉手飾極多,貴重的也有幾百兩銀,但是還沒有一件稱得上是羊脂玉的首飾,畢竟好的白玉難求,上等的羊脂玉更是可遇而不可求的,便是貴人又能有幾件,有也都是壓箱底傳子孫的。
雖然只有雞蛋大小,但只這一小塊毛胚就足以值幾千兩銀子,這般也是可遇而不可求,足夠讓她喜出望外,「這塊羊脂玉胚是買的?」沈荷香邊說直拿著手中這塊羊脂玉在手中看來看去,捨不得移開視線。
簡舒玄見她高興的樣子,也不由舒展眉頭眼中帶了絲笑意,「是之前馬裡之行時無意間得到,一下放在故人處未拿回,你若喜歡待過兩日讓工匠好好打磨一番,做兩塊頸墜……」
沈荷香心思都是那盒子晶石與這塊羊脂玉身上,腦中都在想著什麼顏色配什麼金銀,什麼顏色的頭飾手飾鞋飾配什麼流蘇花色,聽罷心下一頓,也是,這麼一小塊也做不了其它,倒是可以做成玉佩,無論掛頸子還是裙側都可以,不由點點頭,「到時你一塊,我一塊……」聲音裡略帶討好的看向簡舒玄,生怕他會反悔般說沒她的份,在她面前拿出來,卻沒她的份,那就太讓人嘔心瀝血了。
簡舒玄沒有開口,目光卻是帶了絲寵溺的親了親她的臉蛋,與平時要吃人的力道不同,彷彿一片羽毛落到頰邊,沈荷香心中一時暖洋洋的,女人最是敏感,一個眼神一個動作就能感受到對方的情緒,若說以前她懼怕簡舒玄,一直以為這人就是在報當年羞辱之仇,所以才會這般娶了自己然後百般的在床上玩弄,當初破身的事她都不願意回想,畢竟想到那山野河邊野,合之事,就覺得不堪回首,不願回想。
但是離開京城這些日子朝夕相處,那禽獸的一舉一動使得沈荷香有絲疑惑了,若是報復娶了欺負便是,為何還要那般照顧自己,便比親密夫妻還要親密,便是她小解或在山林處洗澡,這傢伙都用衣服給她搭簾子,守在旁邊趕都不走,更不提幫她擦身洗腳餵飯,這哪裡是報復的手段,分明是疼愛啊,此時見了他眼中的溺色,不由再加肯定了,一時間心中所感便攬著他脖子,甜甜的大膽的印了個吻在他唇邊。
這女人一給點愛就瞪鼻子上臉這話果真不假,便是一向小心冀冀的沈荷香也是如此,知道這男人對自己有意,就像得到了一塊免死金牌,立即便覺得有底子,有脾氣,晚上在床上不僅敢騎在男人身上,還趁他不注意用手丈量她的兄弟,甚至還扯著他耳朵對著他鼻子左看右看,接著便是「撲哧」一笑。
她似乎有些弄清楚那寡婦老闆孃的話,男人那裡長得似乎真能從鼻子上看出來,她記得前世小候爺就長得些許女子般的秀氣,那裡果真是如鼻子一樣。
而那香販卻生得又短又窄,並且是朝天鼻醜得要命,而那裡沈荷香不過是瞥過兩眼,醜陋不堪難以入眼,此時她打量了簡舒玄半晌,果真如那老闆娘所言,整隻鼻子又直又挺,加之鼻冀極為俊美,生得十分好,男子鼻子生得這般挺直的不多,再對比那處,雖然又長又粗還帶著鉤子,沈荷香一直嫌它猙獰,但是若有比較便知,這一根確實是女子夢中所求的好物,否則也不能每晚將自己弄得哭泣求饒,之所以哭無非是強烈的快,感刺激的她不能自已。
簡舒玄雖願意女人在身上摸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