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掛上了晶石頸飾,套了鞋沈荷香便掀開帳子,帳篷外塔哈妻子正在支著鍋煮著午餐,聞著味便知是一鍋羊骨湯,見到沈荷香出來塔哈妻子便招呼道:「早飯沒吃餓了吧?簡兄弟不讓人吵你,我就讓塔斯去玩了,昨晚你和簡兄弟去谷原溜馬了吧?現在入秋天氣乍冷,一會吃點皮牙子奶子饢,再喝點羊湯驅驅寒氣……」
沈荷香本來臉皮就薄,聽罷消了紅暈的臉頓時又微微透著粉,那塔哈妻子見了十分瞭然的笑了笑,「你和簡兄弟這麼甜蜜,我和塔哈都為你們高興,來,先喝碗奶茶暖暖胃,一會兒羊湯熬好一起吃飯……」
沈荷香急忙學馬里人雙手合十感謝的接過那木碗,邊喝著暖香的奶茶環顧四周,此時幾個帳篷的婦人都出來煮食中飯,其中還有幾個男人牽著牛羊,路過時目光時不時回頭看向沈荷香,這些目光雖不至於讓她反感,卻也不是很舒服,便移開移線,落到塔哈妻子身上,不由詢問道:「簡……夫君他人呢?怎麼沒有看到?」
塔哈放了幾塊木塊到桶底,起身舀了點湯嘗了嘗,聞言道:「塔哈在打磨玉器,簡兄弟洗完馬過去幫忙了……」
沈荷香想到昨夜的事,雖是爽快到了,但對那男人心下也是有些埋怨,且那馬背上被她弄得一片黏糊糊,幹了一定是一片白跡,恐怕讓人看出端倪,所以之前心下也是暗暗著急,不知他有沒有清洗勁風,此時聽罷頓時鬆了口氣,知道他去向,放心的低頭喝了半杯羊奶。
塔哈的妻子做的燒火話計,她多年未做也不想沾手,不過做那饢倒是極有興趣,幫她捏了兩個後,塔哈的妻子連連稱她手巧,這小饢最是難做,且要做的一個個跟小金錢一樣更是難,剛上手的很少能做的如沈荷香做得這麼精緻好看。
沈荷香聽了誇獎不由臉上漾起笑容,抬頭便見昨日那個叫娜紗的女子,身上穿著十幾種顏色,像彩虹一樣的衣服與一個男子走了過來。
「塔哈他妻子,這是我哥哥風郎,我哥哥找那你家昨天客人,人走了沒有?」娜紗女子大大咧咧的說,說完手拐了旁邊看沈荷香看得已經呆掉的風郎。
風朗不過十八九歲的年紀,一直是在谷原牧羊,不久前家裡給定下門親事,他也挺滿意的,但是此時見到坐在一邊捏饢女子,整個人都呆住了,那白得如羊奶一個顏色的面板,烏黑髮亮的頭髮垂在肩後,額前戴著一串粉晶額墜,而那捏著饢的一雙白嫩手是那麼的惹人眼。
風朗呆在原地,目光有些貪的盯著沈荷香,從那女從香嬌玉嫩的秀靨上移到了那纖細的柔軟的腰肢,及那豐滿隔著薄薄的布料似能看出那兩團柔嫩形狀的胸脯上,隨著沈荷香捏饢的動作和拿動東西的雙臂擠動,便見那白兔被擠壓的現加高聳顫顫。
沈荷香邊自動的捏饢邊注意著叫娜紗女子的動靜,過了一會兒才留意她身邊的男子,見到他無禮的目光落在她胸口後,頓時嬌眉一豎想要起身。
就在這時塔哈與簡舒玄從另一處帳篷出來,塔哈正看著手中的模子,而簡舒玄卻是擦乾淨手目光習慣性的向周邊一掃,頓時便看到自己妻子,老遠便見她那一雙永遠似含春水的眸子此時竟是染上了一絲憤怒,隨即他立即順著她目光看去,頓時臉色一變,扔了擦手的手巾幾步的走了過來。
然後身體擋在了妻子身前,目光不善的打量起那個風郎,風朗不過是個未成親的少年郎,個頭只不過中等,在見到眼前這個高大的男子,渾身發出的那冷冽凍人心肺的氣息,使得他不由全身突然寒的打顫,似乎天氣未經過秋天就入了冬一般。
「風郎?」塔哈走過來看到人驚訝了下,「你和娜紗過來有事嗎?」
風郎還沒等開口,娜紗便搶著道:「塔哈,你兄弟兩年前拿著畫像找得那個女子,我哥哥前不久在谷原見過……」
「是是,之前我有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