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荷香感覺到頸子被用力吮吸,及那放在胸前的手開始蠢蠢欲動,一時間她倒抽了口氣,嚇得身體都僵了起來,「不要,不要,你快放開我,簡舒玄……」此時她無比後悔起今天穿得這件薄薄的紗兜,什麼都遮擋不了,在那手放在腰上時,胸前的兩點紅梅便不受控制的輕輕翹起,此時在他用手指輕輕摩挲著那白嫩的半圓時,紗兜早已困不住那兩點紅梅,清清楚楚的顯現出了那誘人的輪廓。
在男子將嘴堵住香口時,那手已經如蛇般靈活的探入到薄兜之中,輕輕的揉搓著,戲著那兩點柔嫩得仿若兩團嫩水般的紅果,這一吻即猛烈又悠長,待她緩過氣才發現自己不知何時被男子抬高抱坐在腿上,正低頭吸含扯咬著自己胸前那兩點傲人雪山上的柔美嫩尖,她一掙便扯得那嫩尖酥麻顫抖的緊,越扯他越咬得緊,直到細嫩的尖尖咬得疼了。
不由流出了兩滴淚來,想到那一夜他便是這樣欺辱自己,絲毫不顧她還是處子,一而再,再而三的當玩物一般玩弄,現在又是這樣,不想娶她卻要當她是妓子說來便來,一時間也忘記害怕的掄起拳頭用力打著他,一下,兩下,三兩,直到淚眼婆娑,手打得紅通通,那男子似只感覺到瘙癢一般,抓了她的手眼睛黑亮的看著她,「那日是誰哭著說死也不嫁給我,如今又在鬧脾氣怪我不許你名份……」
沈荷香不由的瞪大水汪汪的眼敢怒不敢言的瞪向他,那般佔了便宜現在又要賣乖,從沒見哪個人會這般惡劣的。
看著她哭腫的眼睛,和她沒長多少肉的巴掌小臉,眼睛竟是有些憐惜,出奇溫柔的輕吻了吻她紅腫的唇瓣道:「那日我帶你下山,任務便出了意外,不得不立即趕去,事情橫生枝節直拖到今日才回來,並不是要故意拖延婚事……」聖上命人辦的事有幾人敢去違抗,他能從中摘了時間出來已屬大逆不道,事後又快馬加鞭的行路數千里,再沒時間去處理其它事,才使得這嬌嬌女日日哭得跟淚人一樣,見到自己臉白的像紙片,哪還有不心疼之理,晚上請了命便冒著雨巴巴的趕來,誰想不領情卻又錘又打。
如此一解釋,沈荷香終於停了下來,看著那男人幽深的眼眸注視著自己,不由的有些後怕的睫毛輕顫了下,想到他剛才話與平日兇巴巴的語氣截然相反,感覺極為不習慣的扭過頭,避開了他的視線。
那心虛又倔強咬唇想著怎麼反駁的樣子,加上她得了自由急忙想遮掩的抱了身子,使得那豐盈的胸前被擠得更加到高高誘人的鼓起,直惹得男子眼中黑意更沉,幽眸更亮,一時間手臂攬了那柔細的腰肢,便扯了那兜帶,如虎戲白兔,狼戲幼羊般,將身下女子幼嫩細粉的身子弄得直打著顫,閨房間時不時的便傳來男子愛不釋口的吸咋聲,及女子推扯的低泣聲:「不要,不要,混蛋,你究竟要欺負我到什麼時候……」
待到兩日後,京城原本看沈家熱鬧,及一些想打著沈家閨女和冰肌坊主意的人,頓時都如鯁在喉,因著突然間那沈家閨女便訂了親,第二日有二十輛車都裝不下的聘禮,塞了沈家足足的一院子,還有一些還放不下的只好送到了香料院子。
原本整日愁眉苦臉的柳氏和沈父,此時早就笑得合不攏嘴,忙著讓下人盤數著聘禮數量,之前還在憂心閨女的親事,夜夜睡不好覺,誰知這轉眼間便全都解決了,懷胎八個月的柳氏高興的腳步都輕了七八分,見人便說起著閨女親事,那武官便是自家的丈夫兄弟的侄兒,之前因給皇上辦法去了南方,現在人回來不到兩天,便急急的趕來淡親事,昨天剛訂好,今天就將禮送了來,顯然是備下已久了。
這話說得那沒少看熱鬧的唐夫人臉色半青半白的,最後灰不溜丟的回了鋪子,還有什麼說的,那沈家閨女這次不僅嫁得好,還嫁的體面,誰不知那三品武官正在皇上身邊當值,日後立了功升遷的機會可多著呢,且是那武官家裡都父母早逝,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