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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如此沈荷香醒來後還是覺得羞惱得很,在看著她前幾天才挑的淺紫粉緞上面一塊塊濕乾的深深淺淺的印跡,和帳中那一股一夜都散不開的男女交,歡氣味,不由的漲紅了臉想扶著腰掀開被子起身,結果一坐起來便覺得腿,間異樣。

只覺股,間滑膩異常,有東西不斷的流了下來,待低頭看時那東西已是染濕綢單一攤,顏色越加的像牛辱,沈荷香不由的臉紅如蝦子,簡舒玄天賦異凜,不但那物過人,便是那東西也多得嚇人,有時做上一次便是兩天也流不盡,褻褲經常濕,黏,著實讓人羞赧的很。

昨日他似曠了許久,比別日更濃上三分,只怕這次兩三日也乾淨不了,沈荷香心頭即憂又喜,憂的是又要幾日忍著那流滑的膩感,喜的是禽獸如此賣力,孩子應該能如願以償,想到此這才用帕子輕擦了擦那處紅腫的嬌嫩,見輕輕分開就又流出一些,滿得不能再滿,只得夾了腿急急的便披了件衣衫進了浴間。

讓沈荷香心情好些的是,那簡禽獸說話倒是算數的很,隔了四五日便真要帶她去那谷原之地,當真是不枉她這段時間盡心盡力身心俱疲的伺候著,一時間便高興的讓碧煙清點著她想帶的東西,各色可以存放的蘇餅和清水自然要裝一些,路上好食用。

衣服鞋子也要包上幾套換洗,還有她的首飾和一些瓶瓶罐罐……

結果出發那天沈荷香卻只帶了兩隻包袱用羊皮囊包著掛在了兩邊馬側,而她想像中的馬車卻只縮減成了一匹馬,連碧煙也一起都減了去,只因那簡舒玄淡淡的瞥了她一眼道:&ldo;你以為是皇上出巡,還要馬車僕人隨同?谷原路途遙遠,光是騎馬來回至少也要十日,若是馬車恐怕只能在谷原待上兩日,剩下的時間都在要顛簸中度過……&rdo;

這麼一說沈荷香不由的傻眼,碧煙也流下了淚,因著姑爺說一路上只能帶小姐一人,其它人無暇顧及,這就是說她這次不能隨行陪伴小姐左右。

在思來想去,最後沈荷香還是沒抵抗住那谷原美麗風景的誘惑,畢竟女子不同於男子,整日悶在閨房中,便是成了親的婦人雖自由些,卻也諸多不便,很少能有機會能到大一點的地方看看,雖然上次她冒險和碧煙逃婚跑到了遠方小鎮,但卻與這次完全不一樣,那時哪有心情去看路途的風景,每日躲在馬車裡戰戰兢兢,印象裡只有滿腔的恐慌和驚嚇。

但是這一次卻是簡舒玄陪她一起去,心境完全不一樣,名正言順機會難得且不說,這禽獸可是保護皇上的禁衛,跟著她一路上定是沒有問題的,雖然也許會被欺負一二,但再怎麼說自己也是他妻子,總不會將她賣了的,於是想了半日便咬牙答應了,然後心痛的讓碧煙將那一大包的衣服只宿減成兩套,選得還是料子樣式最不起眼的兩件,即便如此那禽獸還嫌不莊重,那衣服從頭包到腳已是沈荷香衣櫃中最保守的兩件,剩下的便只包了點喜歡的首飾和一些必要用的花露膏脂。

這才顯得寒酸的跟著一個男人和一匹馬上了路,誰知才第一日便讓她吃足了苦頭。

那簡舒玄馬術極為高超,挑得也都是平坦好走的官道,因考慮她從沒有騎過馬,便在他身前按了個竹藤的鞍椅,還鋪了一層柔軟的錦棉,但即使如此,還是顛得她昏頭漲腦腰腿疼,不敢看馬下,一路上只緊緊的抱著簡舒玄的腰,眼淚都沾濕了簡舒玄的衣襟。

本以為這男人會嘲笑她的狼狽,卻沒想到他竟一反以前的毒舌,也沒有了在府中時幾天不回來,回來便只知道欺負她的樣子,路上對她百般照顧著,一個男人一隻手拉著韁繩一手攬著她的腰防止她掉下馬,控制著馬的速度完全是靠著雙腿的力量。

且因著趕路方便他帶了黑綢制的披風,沈荷香一般都藏在披風裡,因綢透氣較薄倒也不覺得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