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要費不少力氣,更何況旁邊還有龍族的存在,即使大家都習慣了收斂氣息威壓,但是動物敏銳的天性,面對神獸那自心底的臣服與恐懼還是少不了的,下意識地便要遠離一些,怎奈自己的主人非常不識抬舉,可憐的馬兒已經腿都有些軟了。
“姑娘有何指教?”這前來的少女正是當日的岑嘉顏,月修看見她,也不高興多說,直接點入主題。
岑嘉顏對月修的態度很不滿意,不過還是說明了來意,“本小姐是來問你們到底把我哥哥藏到哪了。”
聞言,月修笑了,“小姐這是何意?你哥哥是自由人,他去了哪與我等何干。而且,小姐還真是搞笑,自己找不到自家哥哥,卻來找我們要人,小姐莫非覺得我們是異鄉人好欺負?”
“哼,別給我耍什麼花樣,哥哥今日便是去了你們那裡,就是要找你們和那個什麼門主的,現在他失蹤了,我不找你們找誰。而且,若不是如此,為何你們要這般急急離去,剛剛我叫你們也不停下?”
“哦?”月修歪頭輕笑,“先不說我們不知道你那什麼哥哥,小姐以為自己是誰,我等的行程排布為何要告知小姐,依小姐安排?我們並非小姐家的僕人,為何要聽你呼喝?這路在這裡,我要走要留,全聽我自己,小姐既非官家,要強行留人實是名不正言不順啊。好了,小姐也莫要再三自討沒趣,在下實在是沒興趣來陪你嬉鬧,你自找你家哥哥去吧!”
“你”岑嘉顏氣急,“別再花言巧語了,今日你們都不能走,全部都要給本小姐留下。”
臉上帶笑卻實則眼神清冷地看了眼少女,月修和一眾人轉頭就走,絲毫不理會少女。岑嘉顏氣得漲紅了臉,一鞭子便甩了下去,“混賬,你給本姑娘站住。來人,全部拿下。”
還未等後面的人圍上來,月修已經輕輕巧巧地抓住了帶著風抽過來的鞭子。面無表情地掃了眼周圍,所有的人頓時後頸一涼,下意識地便停住了,仿似被點了穴一般,都不敢輕舉妄動。
岑嘉顏見鞭子被抓住,急急用力往回收,可是,雖然看上去月修似乎沒用什麼力道,那鞭子卻像在她手上深深地紮了根,怎麼也抽不回。下一刻,月修手腕微動,岑嘉顏就被反拽了出去,直接從馬上摔下,下意識地要鬆開手,卻猛然現那該死的鞭子像黏在了手上一般。
正在這時,旁邊的馬兒似乎也受了驚嚇,長嘶一聲便人立而起,眼見就要對著岑嘉顏當頭踩下,右手鞭子又傳來些力道,堪堪拉著岑嘉顏躲過了要害,可即便如此,對面的人其實也沒有將她拉出多遠,雖是避開了致命的要害,卻還是被一腳踩在了腹部旁邊,生生便踩爛了一塊皮肉,岑嘉顏的腦中卻已經幾乎被剛剛在眼中越來越近的馬蹄的恐懼所沾滿,還有些恍惚,一道刺痛傳來時,還只是似乎有些麻麻的,而下一刻,便是撕心裂肺般的痛楚緊隨而來。
緊緊捂住腹部,岑嘉顏張著嘴,一口血隨即湧出,眼睛瞪得老大,卻一聲都喊不出來。腹部的劇痛,全身的軟麻,讓她的大腦又要陷入一片空白,只能無力地掙扎。旁邊的人看到這幅景象都被嚇得面色蒼白,一時間全都手足無措,想著要趕緊上去救治三小姐,卻無力地現腿像灌了鉛一般,絲毫動彈不得,再抬眼看看對面的人,那當先的少年雙眸半掩,手中還捏著鞭子的另一端。
似乎過了漫長的一段時間,那少年才緩緩開口,聲音平靜淡漠,似乎那已經血流滿地只能偶爾抽搐的少女並不存在,“將她包紮一下帶走。”輕靈的聲音異常好聽,可是現在卻完全無人在意,那聲音裡透著的命令,讓所有的人不敢違抗。
“駕,駕……”正當少女身邊的僕衛手忙腳亂地為少女止血時,遠處,又一群人駕馬而來,領頭的正是‘岑嘉煜’和岑府的二小姐岑嘉雙。
看著岑嘉雙眼底的陰毒,月修瞟一眼還在地上的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