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真吃飽了,只是看秦以牧吃的時候感覺他吃的香,蹭一勺子就夠了。
然後,在秦以牧吃飯的時候,單棋燁手肘撐著床墊,側躺著看他。
那笑眯眯的模樣,周圍彷彿都冒出了各種小泡泡。
氛圍一下子就起來了。
秦以牧八風不動,手都不抖一下,慢條斯理的吃完了午飯,把盒子扣好塞進垃圾桶。
「回去?」
「唔……」單棋燁抱著枕頭蹭了蹭,沒有正面回答,也就表示他並不是很想回去。
oga的宿舍alpha不能進。
即使只有兩個人,單棋燁也不可能說什麼邀請秦以牧進去坐坐。
秦以牧:「疼?」
單棋燁搖了搖頭,「不疼。」不碰就不疼。
手指扣著枕頭邊緣,剛才被他拽出來的線已經變得很長了,上面被他弄出個洞,裡面是軟軟的棉花,想了想他說:「同桌你下午要去訓練嗎?」
「嗯。」
單棋燁扭臉埋首在枕頭上,『嗷』了一聲,悶聲說道:「那同桌你去忙吧。我待一會自己回宿舍就好。」
說完,他趴在床上就不動了。
同桌不在,躺在醫院的病床上是那麼的難熬。
然而,等了半天,沒等到人起身離開關門的聲音。
單棋燁稍稍歪了個頭,悄咪咪的看了他一眼,沒看見人,就看見秦以牧不知道從哪摸出來的一本書,展開擋住了臉。
「同桌?」
「安靜。」
「嘿……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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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以牧一下午什麼也沒幹,就靜靜地坐在一邊看醫書。
午後的醫務室很安靜,時不時響起紙質書本翻頁的聲音,讓人浮躁的內心都隨之安靜下來,單棋燁是一個安靜不下來的人,但是處於這種氛圍之內,奇怪的沒有任何不適,反而完美的融合其中。
單棋燁一直待到下午軍訓時間結束才醒。
他被秦以牧叫醒的時候還有些暈,躺的太舒服,不知道什麼時候就迷迷糊糊的睡著了,要不是秦以牧叫他,只怕今晚就能在這湊合過去。
主要是宿舍一會要查人,要不單棋燁真的就想在醫務室待著不走了。
秦以牧把人抱回宿舍,臨走時也沒忘給他帶上那些晚上要塗抹的藥品。
坐在椅子上,單棋燁朝秦以牧揮了揮手,笑著說:「同桌,明天見!」
「明天見。」說話間,秦以牧抬頭看了一眼上鋪的床,似乎想說些什麼,恰巧這個時候江慢走了進來,秦以牧什麼也沒說,側身繞開他走了。
都是班裡的同學,江慢和秦以牧也不熟,便沒有打招呼,在人走後他湊到單棋燁邊上問:「你怎麼把自己弄成這樣啊,看著都疼。」
「親身經歷還能更疼。」單棋燁說:「今天軍訓怎麼樣?下午都訓練什麼了?」
「嗨,別提了,還訓練什麼啊,一直站軍姿來著,我感覺我臉燙的通紅。」江慢都想把自己腳崴瞭然後去醫務室躺一陣子,但是看單棋燁傷的那麼恐怖,他又不敢隨便動手了。
江慢坐回自己位置,清潔過後開始往臉上塗抹各種瓶瓶罐罐的護膚品。
單棋燁靠著椅背,看他一層又一層的往臉上糊,感覺跟塗漿糊似的,沒貼到自己臉上都感覺到悶得不行。
單棋燁:「你這是擦什麼呢?晚上還要化妝嗎。」
江慢分出一半自己剛才塗過的說:「這個是補水的,這個是美白的,這個是曬後修復的,你來點嗎?」
單棋燁連忙搖頭,「不,我不用這些。」
「誒呀,即使是男性oga你也要做好基礎護膚的,不能因為自己是男人就不在乎基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