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的工作是保安,有點不信的解釋:“以前是做什麼工作的?我只是隨便問問的,還望嶽先生不要介意。”
“我現在在明珠警官學校保衛處上班,是一門保安。”嶽七根本沒有任何愧色的回答:“您太客氣了,以前在大陸的時候當過兵,退伍後從事的就是一般公司小職員的工作,只是半月前才來明珠的……”稍微頓了了一下說:“以後也許還有麻煩李先生的地方,還請以後還是多多指點後輩。”
李潤業看了阿嬌一眼,阿嬌眼中也盡是不信的神色。單從嶽七喝酒的熟悉程度來看,這種很在行的品酒動作,並不是一般小職員所具備的。是個人就明白,這樣一瓶58年的紅酒,其價格在幾萬元左右,又豈能是嶽七口中所說的小職員可以承受的?再說一般的小職員又怎麼會在品酒時有這種看似經常喝這種酒的灑脫?
看著女兒,夫婦倆心中苦笑:這個丫頭也太相信人了,誰知道眼前這個叫嶽七的年輕人接近女兒是有什麼居心。
他們一開始雖然並沒有反對李添秀和身為保安的嶽七來往,全因為是女兒喜歡他。就算是這個人不是什麼豪門貴族,可憑藉李家的雄厚財力和背景,還是完全有希望把他給培養成一個上層人士的。
可今天初次相見,這個嶽七給夫婦倆的印象卻是摸不透。
嶽七眼神中有同齡人沒有的那種滄桑,並且還隱隱有一股泰山崩於眼前而不形於色的沉穩。這不能不讓征戰商場數十年,閱盡數風流人物的李潤業起疑心。
李添秀看現在的氣氛有點沉悶,撒嬌的對著阿嬌說:“媽咪啊,我可餓了啊,咱們吃飯吧?”
李潤業和阿嬌頓時從深思中清醒過來,異口同聲的對著嶽七說:“嶽先生,請隨意。”
這時候正看著這些最近難得見過的山珍海味食指大動。只不過是因為這種沉悶的氣氛,讓他感覺還不如在食堂裡吃盒飯來的舒服。
偷眼看到李潤業夫婦倆臉上的表情,嶽七心裡嘀咕:不就是吃頓飯?至於這樣盤查老子嗎?你們又不是找女婿。反正我家老爺子又不在這兒,我怎麼吃他也看不見。既然肚子餓了,何必為了那些狗屁禮儀而虧待了自己的肚子。
想到這兒決定再也不裝紳士。
嶽七主意拿定後,臉上閃過一絲壞笑,在李添秀有點歉意的目光中拿起餐具,對著自己眼前的一盤魚子醬就下了手,再也不看對面那一家人的臉色,民以食為天嘛,還是先填飽肚子要緊。
他右手刀,左手叉,就像是勇冠三軍的宋朝名將雙槍陸文龍,擺開架勢左右開弓的甩開腮幫子,在餐桌上是風捲殘雲狼吞虎嚥。
李添秀看著眉頭越皺越緊的李潤業,再看看依舊埋頭大吃、仰頭大喝的嶽七,心中那個氣啊:剛剛表現的還和個君子似的,怎麼現在忽然就露出狐狸尾巴,就像是餓死鬼投胎了。
她越看越氣。後來實在忍不住了,拿腳在餐桌下狠狠的踩了嶽七一下,那意思就是提醒他注意自己的禮儀。
感覺有人踩他的腳,嶽七把腳往回一縮,用手擦了擦嘴邊的魚子醬,抬起頭來一臉不解的問李添秀:“幹嘛踩我……”說到這就看見了李潤業臉上越來越冷淡的表情,當下就明白李添秀的意思了。他心裡嗤笑了一聲,毫不在意的接著說:“……要知道為了來赴約,晚上我可在家沒有吃飯,現在當然餓了。怎麼?難道……”閉嘴不語,看著李添秀越來越紅的臉,他擦了擦嘴:“……嗯,吃飽了。那我就回去了,你和伯父伯母一起,我也不用送你了。”說著就站起身來,對李潤業和阿嬌說:“你們慢慢用,我先走了。”
看著嶽七轉身,李添秀感覺這次在父母面前丟人丟大了。
李添秀雖然平時備受父母的疼愛,可當她暗示父母自己喜歡了一個平平常常的保安時,其實心裡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