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並肩躺在地板上,沈惟安想了想,說:「沒有了,他在一個政府部門工作,我當時開第一家公司去辦一些手續,他見到是我,還給了我一些便利。」
「後來我為了謝他,專門請他吃了頓飯。」
這些嶽嘉明都沒聽他講過,他恍恍惚惚地聽著,側頭笑了笑說:「你那時候不是應該挺討厭同性戀嗎?還跟他吃得下去?」
沈惟安也忍不住笑了笑,說:「的確有些膈應,但一碼歸一碼,我那時候開公司,如果不是他給我許多指引,恐怕沒那麼快能辦下來,吃飯的時候聊了下英國的經濟情況,又聊了下高中那些同學都在幹什麼,其實我連他們很多名字都記不住,就只嗯嗯啊啊的聽著,然後他問我,嶽嘉明在做什麼,怎麼樣了?」
「你怎麼說?」
「我說你在紐約,至於怎麼樣,我也不知道。」
嶽嘉明真的醉了,明明躺在地板上,卻彷彿躺在動盪的的海面,沈惟安的話如深海魚群的低語,遠遠近近的湧進耳孔,卻意義不明。
那是他們「失聯」的兩年,沈惟安繼續說:「克蘭很驚訝,竟然說,我以為你們倆肯定早就在一起了,他那麼喜歡你,怎麼會沒有聯絡啊。」
沈惟安自顧自笑著,說:「克蘭那個人,自己是個gay,看誰都像gay,我那時候有點生氣,他誤會我就算了,怎麼能這麼看你,就沖他說,嶽嘉明不是gay,你少拿你那套去看別人,我跟嶽嘉明也不是那種關係。」
「結果他特別不可思議,搖頭說他不會看錯的,我那時……一下就火了,明明是請他吃飯,結果跟他吵了一架,現在想來,真是幼稚……而且他還真沒說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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