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熱慾望降低了一些。控制住自己慾望的袁承志,一邊轉頭望著左面的睡美人,口中一邊胡言亂語地笑著說道:“哈哈,原來大美人你因為我厚此薄彼而吃醋了,夫君現在就好好地欣賞我的大美人。”
左面女子披撒飄逸的黑髮隱隱地遮擋著臉容,似乎不願意讓人看見了她的絕世容顏一般,可是她身體上所散發出來的強烈真氣流還是讓她的玉臉完全地顯露了出來,秀美絕倫的面容之上泛出絲絲若有若無的甜美笑意,絕佳的身材幾乎與妖媚的胡媚兒、陳圓圓也不相上下,三十出頭的年紀,全身蒼白得沒有一絲血色,一雙藕蓮般粉嫩的玉臂絞纏在胸前,壓制住如同平原般的小腹上的一柄閃動著光澤的利劍,而利劍之巔直指向那塊覆蓋著萋萋芳草的神秘之地,兩隻玉掌輕輕地握住胸前兩團盈盈若握的椒乳間。
幾乎與自己師孃、孃親身上一般的淡約寧靜氣息,讓袁承志心神都被棺中的睡美人的胴體所控制一般,眼神漸漸地模糊了起來,似乎棺裡躺著得美人就是自己的美麗孃親一般,眼眶之中的淚水不斷地湧了出來,口中反覆地說道:“孃親,承志孩兒終於找到你了,原來你一直就呆在玉女宮修煉,你讓承志這些年想的好苦啊!”
孩子無助的抽泣聲,迴盪在空曠的宮殿之中,穿過了巨大的殿門,讓外面一直風姿卓越的美婦人也回過神來,雙肩顫抖地望著殿門之上的娟秀大字,口中激動地念道:“亂世現神祗,文君枯逢春;魔王出關外,人間變滄桑。桃花玉簫仙,玉女陸無雙;等君五百年,今夕再出世。神祗留漢苗,奪舍千年權;帝君駐人間,恢復華夏風。漢室軍威揚,夷寇齊稱主;神妃芬芳飄,馨香漫萬世。”
剛剛唸完殿門之上的際遇,美婦人就滿臉肅容地跪了下去,對著殿門之上的大字恭敬對地磕起頭來,語氣哽咽地說道:“玉女宮第八代宮主馬湘蘭,一定會捨棄自己的榮辱,遵照英祖師的吩咐,完成兩位祖師婆婆所交代下來的使命。經過本宮數百年的試探,今天終於找到了可以開啟神功殿門、順利挽救兩位祖師婆婆性命的神祗之人,湘蘭會盡早讓兩位祖師婆婆順利地清醒過來。”
原來這個美婦人就是袁承志的師孃馬湘蘭,如果袁承志在這裡看見了她的話,就絕對不會獨自一人進入到宮殿中去了,因為玉女宮數百年來根本無人可以開啟神殿的殿門,更不要說進入到宮殿之中去了。
接到了兩位玉女宮創派宮主使命的馬湘蘭,神情堅定地站了起來,望著裡面哭泣得越來越傷心的徒兒,口中嘆息地說道:“真是一個傻徒兒,一直都想不開人的生老病死。桃花島的歷代傳人大多都是如同黃蓉祖師叔、英祖師一般氣質的美人,也難怪你將英祖師當成了詩丫頭了。”
話聲剛落,馬湘蘭身上的嬌軀就如同飛絮一般飄向了宮殿之內,飛向了扶著白玉棺哭泣的袁承志身邊,而身上的宮裝也同時地掉落向了地上,豐腴的嬌軀之上僅僅身著深紅的肚兜和褻褲。如同桃花一般綻放的十指,如同道道閃電一般點向袁承志身上的幾大血脈,讓他的身體瞬間倒向了旁邊的玉臺之上。
絲絲沒有一點聲響的真氣,穿過自己的肌膚,凍結住自己的動穴,讓聞到是自己師孃進來的袁承志心中無比驚訝,口中難以置信地問道:“師孃,你為什麼一直就在宮殿之中回答承志的問題嗎?”
眼神覷見自己師孃豐腴的嬌軀,兜肚難以覆蓋的高聳巨碩雙峰,袁承志喉嚨的不禁咕咕地響動了數下,剛被旁邊沉睡孃親所平息下來的慾火突地再次升騰起來,臉上也變得如同豬肝一般的殷紅。
定力如此之差的徒兒,讓馬湘蘭暗暗地搖了搖頭,閃亮的鳳目注視著兩具白玉棺中的祖師婆婆,口中對著袁承志問道:“你現在認識出來了棺裡兩位沉睡先祖了嗎?知道了她們懷中的刀劍之名了嗎?”
這樣的兩個問題,讓袁承志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