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這是他自己認為的,不過,扯虎皮做大旗嘛,
馬維山看了眼楊澤,趕情兒你是打算,我來出力氣,然後你立功,這個程式你弄反了吧?應該是下屬了力氣,上官立功勞,這才對啊,我可是你的上官,你才是下屬。
他道:“你有何本事讓本官替你出力,別忘了,本官的品級可是比你大上很多,很多,很多,就憑你懷中的那條手令嗎?那你也未免太天真了!”
楊澤拿出那條手令來,遞給馬維山,道:“馬大人請拿回去吧,你說的對,光憑這麼條手令,要是就能讓你失了聖寵,那我也太天真了,你我都知這是不可能的事!”
馬維山一愣,接過手令,這倒是出乎意料之外的了,楊澤竟然這麼痛快的就還回了手令,其實,這手令雖然不可能直接扳倒自己,但給自己造成大麻煩,讓獨孤女皇厭惡,卻還是可以的。
將手令撕掉,馬維山對楊澤的印象也有所改觀,本來他的心裡,剛剛是將楊澤亂罵一通的,什麼小畜生,奸邪小人,豬狗,王八蛋……反正什麼罵人的詞都往楊澤的身上堆,可現在卻又感覺,楊澤這人好象還是有點兒手段的,起碼比同齡人要厲害得多。
馬維山道:“楊澤,你將手令還給了老夫,那老夫可就不會幫你辦事了,你應該在後天老夫幫你辦完了事之後,再把手令還回來的,這才是為官之道,官場之上,要手捏別人的把柄才好,你竟然連把柄都提前交回來了,實為不智。”
他看著楊澤,滿臉都是,你還是太年輕啊,嘴上無毛,辦事不牢,沒有經驗,老夫今天就教你學個乖,以後再碰到這種事,要先想清楚了才行,不過嘛,替你辦無遮大會的事,你就別做白日夢了!
楊澤嗨了聲,笑道:“哪有什麼不智的,馬大人言重了,下官敢把手令還給你,那就不怕你反悔,老大人可莫要忘了,你寫手令時,是在大堂上,外面可是有差役看到的,下官隨時都能找了一大把的證人來。”
馬維山臉上露出鄙視的表情,道:“就算你能找到成百上千的證人又能怎麼樣,老夫問你,這些證人你能用在哪裡,去告老夫嗎,去打官司?本地最大的地方官可就是老夫,你讓老夫自己審自己?”
他的意思很明顯,你拿我沒招,因為我的官職實在比你大的太多了。
楊澤笑道:“可以打御狀啊,告到皇上那裡去,招數下官都想好了,馬大人你要不要聽聽?”
馬維山哈哈大笑,打御前官司,你腦袋壞掉了吧,皇上會因為這點兒破事兒就把咱們叫到一塊,然後找一群不知所謂的差役,聽咱倆說個破手令的事兒?你腦子肯定壞掉了,天真到了幼稚的地步!
“好啊,你就說說吧,本官聽聽,你是怎麼想的招數!”馬維山往椅上一坐,端起茶杯來,喝了一口,神態間竟然頗有些悠然,悠哉遊哉。
楊澤嘿嘿一笑,又不是在山野中旅遊呢,你悠哉個什麼勁兒啊!他道:“首先下官會自毆一頓,就是自己打自己的樣子,臉上弄出幾道指印,然後披頭散髮一番,便去進宮見皇上,然後對著皇上說你這個人不靠譜,對無遮大會頗有微詞,百般阻撓,還寫了手令,讓我滾蛋回家待著去,我和你據理力爭,結果被你打傷,然後手令也被搶走了,心中好生委屈,只好請皇上作主……”
他話沒說完呢,馬維山就悠然不起來了!
馬維山喝道:“胡說八道,純屬誣陷,誰能證明你說的話,證人何在?”
“要證人有啥用,這話不是剛才馬大人你說的麼,所以沒有證人,只有下官的一張嘴巴,隨便誣陷誣陷,無所謂的啦!”楊澤笑道。
“皇上豈會相信你這種讒言……”馬維山大喝起來,順手把手裡的茶杯摔到了地上,以示憤怒,他見過誣陷大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