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辯論,如果他贏了,就留在寺中看經,如果輸了,他就回突覺草原,所以便有了這場無遮大會,可是這樣?”獨孤女皇笑著道。
泰恩忙道:“陛下所料半分不錯,正是如此!”
獨孤女皇在菜菜的攙扶下,邊往寺裡走。邊問道:“那你們可有贏的信心?”
泰恩臉上大現難色,他可是真沒信心,那鳩摩多羅非常能說,而且研究佛法的方法。更是厲害,要說耍嘴皮子,那整個大慈恩寺裡,沒有一個人是他的對手。就算幾百個和尚加到一塊,怕也說不過鳩摩多羅!
他只好嘆了口氣,道:“小僧只能盡力而為了!”說完這句話。他大感羞愧,真是愧對前輩高僧啊!
楊澤在旁小聲道:“那鳩摩多羅呢,他怎麼不出來迎接皇上?”鳩摩多羅明知獨孤女皇會來,竟然不出來迎接,難不成他是在端國師的架子?這個未免太不自量力了!
泰恩也小聲回道:“那位國師大人,可能是著魔了,也不知怎麼了,竟然在寺裡……”他有點兒說不下去了?
楊澤啊地一聲,道:“難不成因為要開無遮大會了,所以他便無遮,光著身子滿寺跑,嚇到了女香客?”
“沒有沒有,他堂堂國師,豈會做出這種無理之理!”泰恩聽著,光頭上的汗都冒出來了,別說鳩摩多羅這樣的突覺國師,就算是寺裡的小和尚,也不會光著屁股到處亂跑啊!
楊澤又道:“那別的就不嚴重了,他就算要發瘋,也頂多就是隨地大小便了,可是在你的方丈室外面出恭了?”
泰恩哭笑不得,這怎麼可能呢,寺裡又不是沒有茅房,他搖頭道:“不是不是,國師不會做這種事的,他……唉,楊施主你進去後,看看,就明白了!”
楊澤離著獨孤女皇不遠,他和泰恩說話,雖然都是很自覺的小聲,可獨孤女皇還是聽得到的,她聽楊澤用言語羞辱鳩摩多羅,雖然不是當面羞辱,可她聽著還是很高興,對於突覺人,她是都沒有好印象的,兩個國家打來打去,雖然現在稱兄道弟了,但也只是暫時的,以後說不定還要再打,能侮辱一下敵國的國師,她當然是願意聽到的。
說話間,便走到了大雁塔,就見院門大開,院子的門口,卻站著幾個身材異常高大的和尚,新刮的頭皮還泛著青色,而且頭頂也沒有戒疤,看樣子是剛出家不久的新和尚。
楊澤一看,便咦了聲,笑著指著那幾個新和尚,道:“你看看,他們是誰!”他是在和菜菜說話。
菜菜看了過去,也是咦了聲,道:“那個領頭的不是恰侖麼,是老鳩……是鳩摩多羅的侍衛,他們怎麼做了和尚了!”
獨孤女皇來到,大慈恩寺裡所有的和尚都出去迎接了,大雁塔周圍自然也就沒有了人,而不出去迎接的,也就只有鳩摩多羅和他的隨從了。當然,在泰恩的嘴裡,鳩摩多羅可能是中了魔症,在發瘋呢,而這幾個侍衛便只好保護著他發瘋,自然也就不會出去了迎接了。
楊澤問泰恩道:“是你給他們的剃度的?看不出來,你竟然能給突覺國師的隨從剃度,這也算是功德無量了!”
泰恩苦著臉道:“不是,是因為小僧不許他們再留在寺內,所以他們便自己給自己剃了度,然後強行在鄙寺裡掛單,陪著鳩摩多羅,他們都是不講道理之人,鄙寺僧侶不擅爭執,只好任他們在寺裡了!”
楊澤笑道:“你是想趕他們走,卻又趕不走吧!嘿,這個方法很好解決啊,只要你不提供他們齋飯,他們餓得暈了,自然就不會留在寺裡了,至少不會整天在寺裡了,只要他們出去,而你把大門一關……”
獨孤女皇忽然微微回頭,道:“他們會出去自己買著吃的,不用寺裡提供齋飯。而且看他們的臉色油光發亮,估計還會在寺裡吃肉喝酒,至於大門,他們不會用跳牆的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