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去接孩子們了。”
我剛轉身走出房間,就撞進金鐘寬大的懷裡。他的肩膀要比以前寬厚了,或許是後來他很多的力量都要出自於他的上半身吧。
他的身體有些涼,讓我有些不寒而慄。
他伸手摸了我有些長長的頭髮,手指頭摸著我的頭皮,順著我的髮絲慢慢往下,溫柔地梳理著我的頭髮。
我能感覺到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像是在嗅著我髮絲上的味道。
“好了,時間不多了!”我顯得有些不自在了起來。
金鐘卻沒有放開的意思。
“你知不知道你很傻?”金鐘吻著我的髮絲問道。
我抬眼望著他,他臉上的胡茬還沒來得及剃,好像是我這裡沒有剃刀的緣故。
“鬍子……”我伸手摸著他有些發白的鬍子。
金鐘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鬍子,看著我,“你幫我剪,好嗎?!”
他刻意用的字眼是“剪”而非是“剃”,我想他對我這裡也早就瞭如指掌了,他大概是沒有找到剃鬚刀吧。
我點了點頭,拿出了修剪指甲的工具包,裡面有一把小剪刀,消毒之後,我才是讓他坐在陽臺的榻榻米上,夕陽正好打在我們倆的身上,我仔細地一根一根剪著他的鬍渣。
“你是怎麼知道那些信的?”我一邊小心翼翼地幫他修剪著鬍渣,一邊問道。
他抓住了我拿剪刀的手,拍了拍自己的右腿示意我坐在他的身上。我瞧了瞧樓下,雖然是小區的花園,但到底還是人來人往的。
我推了一把他的肩膀,竟顯得自己有些不好意思起來,兩個人加起來都快一百歲了,他居然還讓我坐在他的腿上。
他哪裡管我,將我的手腕一拉,我便是重心不穩竟直直地落在了他的大腿上。
“還是這麼輕,這麼多年了,也沒見你長什麼肉!”金鐘似乎是在責怪i我,語氣卻顯得十分的寵溺。
我的心跳有些加快,很久沒有這種感覺了,竟讓我有些不知所措。
我有些逃避地抓著他的手腕,想要站起來,“我們還得去接孩子們呢!妮妮他們還在學校等著我們,我們該出發了!”
金鐘卻沒有放開我的意思,他湊到我的耳邊小聲地說道,“我讓方子去接孩子了……”
一聽到方子,我就想起了之前王薇的自言自語,我心裡有些擔憂了起來,我不敢相信地看著金鐘,“你怎麼讓方子去接孩子呢?!”
金鐘將自己的頭放入了我的懷中,“我想跟你單獨相處一下。”
他的話有些似蜜糖,讓我竟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你不是問那些信我怎麼知道的嗎?”他幫我捋了捋我那被風吹散的頭髮。
我點頭,我萬萬沒想到,他能在警察發現之前把信件給藏起來了。
“你把‘我給你寫的信’放哪裡的?”
他已經沒事了,我卻有些不好意思拿出那些足以證明我是一個出軌女的信件來,每個字句都是我模仿他的語氣,模仿他的字跡寫下來的。
“我都看過‘你給我寫的了’,‘我給你寫的’我都差不多能猜到,你還藏著做什麼?!”他笑了。
我這才是起身去書房找那些信件,可讓我萬萬沒想到的是那些信件早就沒在了原來的位置,我扭頭看著金鐘,“信呢?!”
金鐘勾起了嘴角,“如果我不徹底把所有的信件都銷燬了,說不定你這裡就足以東窗事發了。”
他伸手,身上似乎帶著光芒。
我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你什麼時候拿走我這裡的信的?!”
“當我知道了你寫了這些東西的時候,我都銷燬了。”他笑著對我揮手,似乎是讓我趕緊到他的身邊去。
他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