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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羅四方和羅長德卻都沒有什麼難受的神情,還咧嘴直笑,這情形令那些見多識廣的警察們都心生狐疑,甚至擔心他們身上藏著什麼爆炸物品,會化身為人肉炸彈,於是趕緊如臨大敵地搜起他們的身來。
還好,搜身結果讓警察們鬆了口氣,他們並沒有發現什麼爆炸物品,只是發現了一個奇怪的藍皮本子和一些盤之類的小東西。
警察們當然不知道,羅家兩兄弟自從落入範飛的陷阱中後,便一直信以為真,早就把自己當成了階下囚。而且這兩天他們也戴習慣了手銬,現在只不過換了另外一幅而已,所以他們並不知道這兩副手銬之間的區別,反而因為自首成功、可以獲得從輕處理而沾沾自喜、面露笑容,顯得特別的妖孽。
羅家兄弟這兩隻老狐狸縱然再狡猾,再有心機,也最終鬥不過範飛他們的異能。如果他們知道這一切都只是陷阱和假象,一定會氣得發瘋,甚至要自殺。
只是現在,他們註定是無法瞭解真相的了。
也是從這一刻起,他們才真正落入了法網中。
正義經常會遲到,但很少會遲到一輩子,該來的,總會來的。
冥冥中自有天意,報應分毫不爽!
幾十米外,一臺停在路旁的黑色三菱車內,冰非墨、饞公都正透過車窗,目不轉睛地看著這一幕。
“罪有應得!”冰非墨見羅家兄弟被帶了進去,而且身上的東西也被搜走了,頓時長鬆了一口氣,笑道。
“這兩個老傢伙總算落網了,哈哈。這一進去,他們恐怕就出不來了,值得慶祝一下!”饞公提議道,“小冰啊,反正咱們租了車,不如接上範飛,找個地方好好喝上幾杯?”
這時,範飛已從跟在三菱車後面的一輛計程車車上跳下來,敏捷地鑽進了三菱車的後座。
“不要急著慶功,還有老徐沒落網呢。”範飛對著公安部的大門來了個飛吻,笑道。
“你還真敢在京城裡對徐中友下手?”饞公吸了口涼氣。
“我動手就多餘了,自然有人會收拾他的。”範飛微微一笑,眼睛微眯,就像在家鄉的山上看到了一隻兔子。
常務副市長,副廳級幹部,作為草民之一的範飛只在電視上見過這樣的高官。
對收拾這樣的貪官,範飛確實很有興趣。只是現在,也確實用不著他動手了,只要動動嘴皮,就可以把這個曾經橫行官場、不可一世的徐大市長給掀翻了。
更何況,他還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所以他趕緊讓饞公把車開回賓館。
車子啟動不久,範飛又給公安部的張主任打了一個電話,問他收到人沒有。
“剛收到,謝謝啊。”張主任笑道,“那些證據,你什麼時候給我?”
“張主任,你就別裝糊塗了,筆記本和盤都在他們身上,那就是全部的證據了。”範飛微微一笑,說道,“那個藍皮的筆記本很重要,要保管好。你們結合盤裡的審訊記錄聽,就全明白了。”
“呵呵,我們確實搜到了盤,不過還沒來得及看裡面的內容……話說,你居然敢讓他們帶著,就不怕他們毀了?”張主任有些疑惑地說道。
“放心,我自然有我們的手段。嗯,你們不要提我們的事,就當我們沒出現過。那些錄音資料也不要當證據為好,只供你們審訊時對照參考,也請你們不要透過錄音資料來查詢我們,以保證我們的人身安全。”
“放心,我會為你們這些功臣保密的。”
“另外……我建議你們抓緊審訊,立即開始!”
“能告訴我為什麼嗎?”
“好吧……”範飛略一沉吟,答道,“我對他們用了點催眠能力,現在他們應該還在腦袋迷糊階段,這時候趁熱打鐵地審訊,效果應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