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自己,難道她是在調戲自己,或者說安慰自己?
範飛想著這些心事,臉色就很有些古怪。
許靜看了範飛這種神情,頓時臉色緋紅,忍不住抹掉眼淚,嗔道:“你幹嘛這樣看著我?我喜歡你,有罪嗎?”
“別開玩笑了……你是我的好兄弟嘛……”範飛瞬間在心中作出了決定,於是斷然說道。
聽了這句話,許靜睜大了眼睛看著範飛,那雙大眼睛裡,兩顆大大的淚珠慢慢地滑落下來,就像那天在教室裡一樣。
她不敢置信地看著範飛,看著這個臨死之前都狠心地不說一句溫柔情話的男人,心中一時間委屈至極。
你就這麼看不上我許靜嗎?範飛,你這混蛋!
“別哭……”看著許靜這副絕美的神情,範飛的心中一悸,勉強抬起了左手,想幫許靜擦去眼淚。
只是範飛這一下動作卻耗盡了他積聚起來的能量,他剛幫許靜抹掉右眼下的淚水,驀然眼前一黑,左手便無力地滑落下來,竟然落到了許靜高高的右胸脯上。
許靜養了十多年的大圓球第一次被男人碰觸,禁不住渾身一顫,本能地一縮身子,又本能地順手一推範飛,範飛於是摔在地上,後腦勺再次撞到了地上。
悲劇的後腦勺……還好,這一次範飛的後腦勺雖然落地,卻先掉在了許靜的皮鞋上,算是緩衝了一下,所以沒給範飛造成太大的傷害。
許靜這才反應過來,趕緊重新把範飛的上半身抱到自己懷裡,十分後悔地低聲說道:“範飛,你醒醒,我讓你摸,你摸啊……”
儘管許靜是會錯了意,也同意讓範飛在“臨死前”侵犯她一下,可是範飛雖然沒有昏迷,卻已經摸不動了。他只是苦笑一下,就虛弱地閉上了眼睛,試圖在腦海裡繼續催眠自己,好積聚一份體力,堅持到救護車來臨。
範飛知道,儘管許靜沒能用電話報警,但剛才這麼大的動靜,肯定已經有警察趕來了,只是一時間找不到這裡而已。
就在剛才,範飛已經隱隱聽到了警車的呼嘯聲……
許靜卻以為範飛是迴光返照到了最後的關頭,如果這麼睡過去,很可能就不會再醒過來了。她猶豫了幾秒鐘,忽然咬了咬牙,一把將自己那個大胸罩向上掀起,露出一對碩大的大白兔,並抓著範飛的手伸進自己的衣服內,然後把範飛的大手按在自己高聳的左胸上,咬牙吼道:“範飛,你個混蛋,警察已經來了,你不能死!你給我打起精神來,給我摸!”
範飛感覺到了手掌裡那種又滑又軟又有彈性的奇異觸覺,頓時渾身一個激靈,竟真的勉強睜開了眼睛。。。
“不要……”範飛看清這一幕後,嚇了一跳,趕緊掙扎著說道,同時費力地想抽回手來。
不是他聖潔,不是他坐懷不亂,而是他此刻實在沒有力氣去折騰這種事情了,也不想再給自己混亂的感情生活添亂了,他不想在臨死之前再禍害一個水靈的姑娘。
儘管,這只是可能的臨死——範飛知道自己的命很硬,但他絲毫不懷疑,如果再被許靜這麼折騰幾下,再摔幾下腦袋,可能還沒等到警察來,自己就一命嗚呼了。
“要!你們男人不是喜歡36嗎?我就是36!”許靜見這一招有效,心中大喜,也顧不得羞澀,使勁地按著範飛的手,在自己的胸脯上屈伸著,同時衝著陽臺外大嚷道,“救命啊,快來人啊!”
範飛欲哭無淚。
他感覺自己的血液好不容易被催眠術控制住了,剛才正以極低的速度流動著,此刻被許靜這麼一折騰,又加上“救命”之類的尖叫,讓他的催眠再也無法進行下去。
而且許靜這麼一叫,範飛似乎有一種自己正在強/暴她的感覺,頓時聯想到了某部島國片。這樣一來,範飛全身的血液又加速流動起來,腦